第一文学城

【Distortion Grand Prix

第一文学城 2025-08-15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neri编辑:@ybx8
作者:neri 2025年6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40162   前言:   似乎是同时三位的悬赏,因为其中一位联络不上,因此发在这。
作者:neri
2025年6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40162

  前言:

  似乎是同时三位的悬赏,因为其中一位联络不上,因此发在这。

  【本文为假面骑士GEATS的二创作品。】幸好幸好,最后发现了!

  [s] 不发颠的同人作品缺少灵魂![/s]哼!

             ————————

  城市正燃起焰色,赤红的火焰夹杂白色的泥砖,腾空飞舞。破碎的建筑,钢
筋水泥搭建的巢穴宛如稻草般脆弱,屍体、建筑,都只能如同残渣堆积在深色地
面上,残破不堪的废墟,恰如此景。

  飞行在空中喷火的城堡怪兽,崩溃的大楼、身披红衣的白色怪物横行,未待
哀嚎与尖叫传出,生命消逝,化为无声悲叹。

  电影才会存在的末日景色,正盛大上映。

  白色的身影在敌间前行,无所匹敌。精湛体术、熟练枪技,连地形都能化为
有利条件的战斗经验,敌人彷彿只是陪衬与展示舞台的道具。

  ——他不断消灭敌人前行。

  开枪,侧头回避,挥拳,抓住敌人投摔。

  转身、踢击,开枪,无色的光之弹丸一一夺去敌人的生命。

  翻身,连续射击,用滞空来抵销枪击的后座力,宛如舞蹈、宛如表演,翻身
的刹那,无数怪物化为粉尘。

  敌人的包围、敌人的数量,毫无意义。

  把敌人做为掩体,把敌人做为武器,衔接枪击与格斗的动作行云流水,敌人、
场地,都是他的同伴。他的脚步有如死神收割生命,势不可档。

  远方的高楼,头戴金色面罩身影眺望着白色的表现,有如在欣赏歌剧演出。
金与白,有着相似的脸部装甲,同样是狐狸耳朵,金色面具线条较为柔和,带有
几分女性特徵,耳朵半折。

  名为GEATS 的白狐假面骑士,被白色的盔甲所包覆,身后是如同披肩的白色
长条,金色的则是脖间有条金色的无机质围巾。

  两人腰间驱动器嵌着相似的狐狸核心。

  「胜利的法则已经决定了!就让我偷走这场舞台的聚光灯!此时正是烟火绽
放之刻!」比起GEATS 更早更快,金色的狐狸把红色带扣插入腰间的左边凹槽。

  无机质音效响起,如同鸣奏前曲。

  机械音响起:「SET。」

  男人手握腰间手把,一把转开,如同催动摩托车油门!红色扣带散发出炽热
火光,凭空浮现的BOOSTER 字体被火焰摧毁,化为红色甲胃,覆盖在黑色紧身衣
上。

  骑上身旁的金色摩托车,乘风而上,抢GEATS 一步侵入了城堡内部。

  「他??」远方的GEATS 看到这不禁停下脚步,脑中满是质疑,原打算使用
BOOSTER带扣追上去,却又停下了动作。

  就他所知要想到这种破局方式的人不该存在,除非无比熟悉DGP 大赛,不然
不会选择打倒特殊BOSS获得胜利的方式,会和其他几人一样专注清除小兵获得分
数。

  除非,对方有问题。

  GEATS 在心中如此断言。

  金色的身影,如同流光、化为流星,一瞬即逝。

  乘着风冲进了城堡内部,不断燃起爆炸的火光。

  宛如庆贺,世界再创前的烟火。

  火光、烟花、爆炸,飘散的火星如同燃料,冉冉上昇,成为点燃新世界的柴
火。

  场景、记忆,存在。

  不需要多余的话语,一切早已在GEATS 脑海彙整完成。

  从最初战开始便不断避战的金色狐狸,如果不是此时所见,还以为他早已被
淘汰,他的名称似乎是DA-CHI,在英寿记忆中那是中国曾存在的人名,九尾狐的
化身,祸国殃民的灾姬。

  「哼??」GEATS 朝着城堡方向笑了笑,比了自己的招牌手势,明明与胜利
失之交臂,脸上却没有丝毫动摇,仍一派轻松,「果然狐狸都很会骗人啊,总会
再见的。」

  不单是自己,那个从最初就隐藏自己实力,伪装成弱者依靠避战活到最后的
傢伙,如同名字一样狡猾。

  在最后引起了国度的崩塌,这不恰是此时场景?

  ——是的,他从内部破坏了城堡,如GEATS原打算所为,也如同妲己在历史
上所为。

  「胜利就让给你吧——」他如此说道。

  「你??你到底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身后的声音,唤起了GEATS 的注
意,那是身穿西装,狼狈不堪的樱井景和,他质问着眼前的GEATS ,突如其来的
恶梦破坏了他的生活,不论是常去食堂的老闆被杀害或是被红色墙壁分离的姐姐。

  世界、认知被摧毁。

  怪物、若无其事打倒怪物的存在,世界毁灭前兆的景色。

  没有把人命放在心上的态度,一切都让他怒火中烧,无处宣泄的愤怒只能让
他朝着眼前的白色假面男子怒吼。

  「谁知道(さぁ)」GEATS 一脸无所谓,摇晃身子朝樱井走过去,还顺带拍
了拍他的肩:「我说了你就信吗?那你只要记得,新世界,全新的世界就要开始
了。」

  钟声,响彻天际的钟声响起。

  不论在那,都能听见噹噹噹的钟声,如同期许,如同祝福,如同宣告,盛大
的绽放。

  碎裂的建筑,被破坏的一切,被蓝色的光覆盖,朝着破坏的原点归还,跨越
物理极限的现象正在发生,世界正在复原,朝着——崭新的未来。

             ————————

  「真的很恭喜你!根据严格审查的结果,我来通知你被选上了!」

  身着黑白交织的斜口长裙,黑色长筒靴的黑发单马尾少女,突如其然出现在
公寓建筑的顶楼,强风吹袭,黑白色的长裙彷彿要离主人而去高昂飘逸,名为兹
姆莉的女性却没有任何动摇,平静地递出口中的黑色盒子祝贺道:「从今天起你
就是假面骑士了!」

  「果然一模一样??」少女眼前的男子,看起来约末十八岁左右的男性,身
材中等偏瘦弱,整体五官较为柔和且偏向女性,身上带着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氛围,
宛如被世界所厌恶般。

  他望着女子手中的盒子眼神犹移不定。

  天道矢,穿越者。

  在他来到这个世界时,身上的身分证写着如此不敬的名讳。

  同时使用了平成两大传说组成的名讳,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的姓与名,这名
字就彷若陈述他的命运,破坏命运的箭矢,用来打破既定的存在,又或者只是没
入世界命运的水花。

  做为前世喜欢特摄的普通人,在下班回家绕路的小巷穿过银白漂浮光墙后来
到这个世界,同时身上有了新的身份。

  ——唯独身体还是自己的。

  不过去几家诊所检查,都是相同的结果。

  「您的身体??有考虑去其他医院检查吗?或者是国外的大医院或许有治疗
的方法。」

  「天道先生,很遗憾告诉您——检查结果依然一样。」

  在矢嗤笑自己的新人生依然灰暗时,宛如世界的恶意,被选上成为DGP 的玩
家。

  当时他只是坐在公园长椅思考人生,质疑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又
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么一个姓氏,还有那刻印在肉体上的各种技能时,他莫名被卷
入邪魔徒的游戏领域,凭藉着本能和邪魔徒打了一架。

  他没想到不单核心ID也是狐狸,还同时象徵着妲己,更别提他变身后得自称
假面骑士DA-CHI,他彷彿感觉到自己正被命运纠缠,死兆星正在头上闪烁。

  因为他的名字,与他的身份,让他总感到背后有人正盯着的错觉,似乎随时
会看见扭曲的空间障壁出现一名路过的假面骑士,对他说出那句死亡宣言。

  「如果是DGP ,或许能治好我的身体。」矢曾经犹豫过这个愿望,知道剧情
在相当程度上是能作弊的。

  可是治好身体呢?为什么要治好身体呢?

  「我想要的才不是这种东西。」他如是说。

  所以,他尽可能避开战斗,靠着偷税摸到最终战,在最终战凭藉抄袭最终窃
取了原属於GEATS 的胜利,实现愿望。

  「——遵守与我契约的世界。」

  接过腰带与核心的天道矢,不经意对眼前的兹姆莉问道:「兹姆莉不会冷吗?」

  她微微偏头,面露不解:「为什么会冷?」

  刚见面时被风吹地飕飕作响的服装,此时全被她抛在脚下,她裸身站在矢的
面前,回归初生模样,没有丝毫遮蔽,没有羞怯,身上唯一所剩的衣物是那双黑
色长靴。

  不着片缕的她没有丝毫违和感。

  「那这样呢?」矢伸手在兹姆莉胸前粉嫩的红晕上捏了一下。

  「什么怎样??」她满头疑问,无法理解男人的言行与举止,在她看来她只
是递出腰带和核心ID,除了位置是天台外,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即使他伸手摸了
自己一下,也不代表什么。

  「这样呢?」矢蹲在兹姆莉的身前,眼睛几乎贴在她红嫩的唇口前,呼吸的
吐息不断传递到小穴上,引的她一阵阵发颤。

  「请不要把呼吸吐到别人身上!」她依然无法明白身上奇妙感受的真相,只
是平静倾诉对方不合理的行为。

  矢把手放到粉红的唇瓣上轻轻抚摸,「好漂亮的粉色??完美的一线??甚
至还是白虎??」

  他用宛如关注艺术品的态度品鑑着少女的秘唇,甚至还把手指放到嘴中舔了
一口给出评价,「纯洁的甘蜜。」

  「这动作有什么意义吗?」兹姆莉发出不明所以的疑惑。

  「实验效果十分良好。那这样呢?契约完成?」在确认完愿望的效果后,矢
眨了眨眼试探性地宣言结束契约的效果。

  「咦??我??」宛如冰冷的禁制被解开、宛如束缚的风恢复流动。兹姆莉
的大脑运转了起来,她疑惑看着地上的衣物,还有远方吹来的冷风,还有男人刚
才的动作,「你!你!怎么可以!」

  没有攻击性,即使愤怒、即使骂人也是惹人怜爱的可爱模样。

  这就是一切被设定好的未来人,兹姆莉的真实模样,无法超越设定以外行动
的生命,拥有个人意志,却无法超越自己职责的存在,DGP 的领航员。

  「我应该是最后一个吧?那走吧——」矢戴上提前准备好的狐狸面具并把核
心放入驱动器,忽视了满脸怒容的兹姆莉。

                ENTRY

  机械合成音响起,矢腰间传出的声音是几近女声,从声音就能感受到笑意的
奇怪声音,带着讥讽与恶意,不知道在嘲笑矢还是被玩弄的兹姆莉。

  「CIAO. 」矢朝着兹姆莉挥手。

  这才想到可以透过物理攻击手段的兹姆莉,朝眼前男人挥出柔弱粉拳,可是
在她攻击成功抵达前,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让她不由重踏地板,黑色长靴在
地板发出叩一声,与厌恶的鸣叫重和:「讨厌的傢伙!」

  遵守契约的世界,在於??一旦由矢提出的契约,对方同意并签署后,彼此
就得遵守合约,直到单方面撕毁合约或合约结束。

  矢与兹姆莉的合约,是在愿望实现之前,两人都是抱着玩笑的程度用甜点换
来了一纸签名,没想到新世界依然得履行契约,甚至对管理员都有效,这意味着
矢多了很多的操作空间。

  在这个世界的矢,身份是个企业家,传播媒体的企业家,当他在这个世界看
见鞍马祢音的直播时,他就本能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为了??让
她寻找到爱。

  这就是他穿越的理由。

  他是这么认定的。

  从考虑过要抢下GEATS 的第一胜后,他就不断在布局,不论是尽可能的接触
并捧红英寿让他按原订计画成为大明星。

  ——正是为了尽可能避免第一个愿望被抢走引起的蝴蝶效应,在他的努力下
虽然没有达到原本世界线的程度,但也十分接近。不论在那个地方都能看到不计
成本的广告在宣传着英寿,那身把平凡礼服穿出独树一帜气质的身姿。

  「现在我们生活的世界正受到邪魔徒的严重威胁——」兹姆莉站在舞台中央
的圆台上,如同交付任务的新手NPC 、又如同述说故事的吟游诗人,又或者游戏
的领航员。

  脸上虽然还带着明显的怒容,可是她飞快地收拾起情绪,讲述着比赛的愿望
和流程。

  「在场的各位,将会成为假面骑士。」

  兹姆莉的说明还在继续。不过对於矢、对於英寿来说,有着比说明更加重要
的事情,站在两个角落,流离於人群外的两人,视线隔空交火,即使隔着面具,
似乎能看见两人嘴角的笑容扬起,喧闹的广场犹如只余下两人,无声的对峙直到
他们手上浮现愿望卡和羽毛笔。

  「请写下自己的愿望,只要成为最后的胜者,就能实现愿望板的愿望!」以
生命为赌注,只要获得最后胜利就能实现愿望的大赛,DGP 大赛。

  同时,众人腰间也凭空具现腰带,腰带正中间有一个凹槽用来放置核心ID,
腰带两边则是用来嵌入带扣的开口。

  「这次要怎么办呢??」矢只需要一场胜利,剩下的活动根本无关紧要,要
避免被吞噬掉太严重的愿望,让他一时想不到要写什么愿望,直到他抬起头与英
寿的笑容相对,「决定了,就写这个!」

  他在心中喃喃:「反正也打不过那傢伙,就当恶作剧吧。」

  「现在愿望大赛正式开始,」在游戏领航员兹姆莉的通告中,众人被传送到
林溪之间,红色的流光奔走,汇出游戏的行动范围,无数的怪物在林间游荡,世
界化为异界,只有游戏才能看见的光景,「有趣的寻宝游戏,请把被邪魔徒夺走
的宝箱抢回来——」

  矢看向英寿俐落的打跑邪魔徒抢回箱子,被帮助的景和也捡到了宝箱,还有
向他人寻求协助的祢音,目前的一切都和他所知道的情况相同。

  他的存在,没有触发蝴蝶效应。

  这个发现让他安心了下来。

  「那我也来摸鱼吧——」矢甩了下右手,避开众人的目光,往无人角落走去。

             ————————

             【预赛结束后——】

  「离家出走的直播?」在街道旁的咖啡厅,英寿与祢音两人相对而坐,英寿
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

  「我想让命中注定的对象多多瞭解我。」祢音握着手机,轮流用手背撑着下
巴,在展示清纯可爱的同时,又显示几分慵懒的魅力,灿笑得如同猫咪。

  鞍马祢音,鞍马集团的大小姐,因为曾经被绑架,因此一举一动都被家人严
格监视着,宛如要扭曲她自由的天性般,名为亲情的枷锁束缚着她。

  ——可是她不愿意妥协,始终以离家出走做为直播企划,在网路上有相当多
的粉丝,平常的直播大多是舞蹈。

  英寿点着头,沉思祢音的真意与她的愿望,同时看了一眼身旁的桌子提问道:
「奇装异服的这位是你朋友?」

  英寿的知名度与祢音的知名度,在咖啡店外引来了一大群想要签名与拍照的
粉丝,可是没有人踏进咖啡厅一步。

  在两人身旁的桌上,垫着黑布,黑布上摆着一叠纸牌,背面是磨砂纯黑硬质
卡牌,在各个角落用金线点缀,金与黑的构筑,宛如天秤把小与大概念完全颠覆,
耀眼的金线夺取了黑色的存在感。

  就如同男人的装扮,脸上带着由金线编织五官的面具,身上披着宽松黑色大
衣,就像为了不露出丝毫身体特徵。

  「请当我是路过的占卜师就好,两位有兴趣占卜吗?」男人抬起手盖在纸牌
上,如同变魔术般,每当滑过桌面,卡牌不断切分,一叠分为两叠、两叠分为四
叠,直到桌上分成二十二张牌,整齐画一。

  「占卜???」祢音看着在灯光下透着金光的卡牌微微出神,她的本能正在
悲鸣,两人进来时都没注意到身旁这么显眼的场景?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在的?

  「哦,这不是挺有趣的吗?」英寿的手指在各个卡牌上滑动,手指轻敲着卡
面,分不清他是在确认卡片是否有玄机,又或是单纯的好奇占卜本身,「直接抽
就行吗?」

  「是的。」男人点头,双手摊开远离桌子,用行动表明自己没有做任何手脚。

  「是吗?」英寿回以笑容,随手挑了一张卡片并翻开。

  卡面下方标示着罗马数字XXI.卡面是正中央的狐狸被白色的羽翼所包覆立於
天际,狐狸的尾巴向下分散,演化成地水火风四大元素。

  ——半透明的白狐带着橘色斑点,在卡牌角落散发不自然的蓝色光点,在卡
牌最上方有着礼堂的大钟。

  「这张牌是什么意思啊?」祢音凑到英寿身旁,指着卡牌好奇问道,也因为
这个举动,她没能注意到英寿脸上的不自然。

  毕竟,卡面上的狐狸无疑引起了她的好奇,英寿变身后不就是狐狸吗?这种
彷彿超越常理的占卜??会不会也能占卜到她真正想要的事物呢?

  「世界,象徵圆满与终点。」男人稍显停顿,等待祢音能跟上自己的故事,
才继续补充:「塔罗牌象徵的是未知旅程的故事,从最初踏上旅程,与各式各样
的人相遇,遭遇各式各样的人,迎接自身终点的故事。」

  「我是说——」祢音拉长了声音,就像是在告诉对方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好看的小脸也吸气膨了起来,「英寿抽出这张牌是什么意思啊?」

  「代表,他能找到他要找的人。」男人如此断言。

  「承蒙吉言。」英寿从最初的失神到戴上笑容面具,直到此刻稍微瞇起眼睛
紧盯对方,表情变换行云流水,令人猜不透他的内心,完美掩饰了他的动摇。

  「找人?」祢音轻歪头,可爱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英寿你在找人?说
起来我还没问过英寿许的是什么愿望!」

  还没等到英寿的回答,男人打断了祢音的询问,「时间不多,祢音小姐要占
卜吗?」

  「要!」

  「时间不多?」

  同时间,两人对截然不同的字句引起关注。

  「那张好呢??这张??这张??还是这张!」祢音的手在桌面上律动,随
意的碰触卡片,随心所欲地摸过一张又一张卡片,脸上的笑容就像在期待礼物的
孩童,「就这张!」

  祢音的手指停留在正中间的卡片,选定,随后翻开。

  ——卡牌的最下方,用罗马数字写着XV. 那是张灰暗的卡片,卡牌的正中间
是一只被丝线所缠绕的蓝色猫咪,丝线没有任何恶意,可是却让猫咪难受,猫咪
的耳朵与尾巴都变成恶魔的角与尖尾。

  在卡片的角落有着熊猫朝他招手,在另外一端则是拉着丝线的男女,两人用
漠视的神色注视着猫咪。

  「??这是??」祢音睁大瞳孔,即使她不能读懂塔罗牌的意思和含意,可
纸牌上的场景,却让祢音感同身受,唯独无法理解的是猫咪为什么会长出恶魔的
角与尾巴,还有熊猫??让她联想起什么。

  「时间不太够,我就长话短说??祢音小姐,近期请小心熊猫之类的生物?」
男人就像是赶时间般,边说边收拾起包袱,用黑布将剩余卡片包裹起来,放进背
包后就起身走人,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等??等等啊!小心熊猫是什么意思啊啊!别走啊!」收拾包裹的男人
离去速度飞快,几乎是在祢音回过神来,人就几近消失在她眼中,让祢音来不急
问出卡片的意思,「真是的!」

  「恶魔,象徵外在的诱惑与内在的堕落。」左手两指夹着卡片的英寿,把卡
片反覆往上抛掷,旋转的卡面,宛如白狐在微笑。右手拿起咖啡杯放到嘴边轻抿,
「在各种意义上不算好运的卡片。」

  卡片在空中旋转,背后的金线旋转时,被光照射,就如同金色的狐狸。

  「英寿你知道啊!」祢音拿着卡片坐回桌前,试着要让英寿讲解这张牌的意
思,最初明明感到不安,可现在却无比想要理解卡片的含意,「恶魔还有其他的
含意吗?」

  「稍微知道一些。」英寿放下咖啡杯,不动声色回应,「塔罗牌解读的本质
都差不多,不过这两张很明显是特制的,你还是有机会遇见他再问吧。」

  「唔??」祢音发出不开心的嘟囔,「那有这么好遇到??」

  当祢音正为了不知道占卜的低落时,两名西装墨镜的一黑一白保镖,突如其
来出现在祢音的身后,用一致的声音喊出:「「大小姐!

  请跟我们回家!」」

  「??原来时间不够是这个啊。」眼前被保镖找到的祢音,让英寿理解刚刚
那人反覆提及的时间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又不禁疑惑,有这么简单吗?

  这时,DGP 的通知同时姗姗来迟。

  时间、预知未来、情报、未知,城堡。

  ——宛如巧合的一切,情报在英寿的脑海拼凑出答案。

  猜想正被建立。

          【殭屍生存战游戏第二波——】

  「让我们一起来赚取分数吧!」dapaan对身陷危机的祢音进行救援,并对她
发出了邀请。

  被dapaan邀请时,祢音一瞬间想起不久前的占卜,还有那个占卜师的言语:
「小心熊猫之类的生物。」

  「怎么可能被熊猫攻击嘛。」祢音当时如此想着,可是如同预言般,熊猫出
现在她的面前,对她发出邀请。

  「我是最后一名??不赚取分数的话??可是??占卜??」排名最后的压
力让祢音别无选择,她只能接受对方帮助,跟了上去,试着用言语让自己放松:
「DAPAAN,你蛮帅的嘛!」

  被诱导至废弃工厂的祢音,与DAPAAN背对相靠,应付周围不断袭来的殭屍。

  就在DAPAAN准备袭击祢音的同时,一道声响打断了他的动作:「祢音小姐,
小心!」

  飞扑、翻滚,陌生人影飞驰并扑倒祢音,未能命中的弹药打在墙上,赤色的
火光与轰鸣,打在墙上化为巨大的响音,炸开。

  「等一下,你为、为什么??」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祢音就意识到这是个
陷阱,如果不是被陌生人所救??

  「真是不知人间险恶的大小姐呢,还有搅局的人??哼。」他就站在殭屍群
中,好整以暇地看着逐渐被殭屍包围的两人,举起手上的来福枪也不打算攻击,
宛如嘲笑地等待两人变成殭屍一员。

  「快逃吧,祢音小姐!」

  「嗯??嗯!」慌了神的祢音下意识想要逃离,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怎么
站都站不起来。从窗户、大门涌入的殭屍,将他们团团围住,退无可退,「不、
不要??」

  链锯的转动声,齿轮的转声,化为异样的音色切开了废弃工厂的悲鸣,「以
牙还牙,以殭屍对付殭屍。」

  披着紫色铠甲的GEATS ,突入战场。

  意识到被拯救的祢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正要朝陌生男子搭话之时,才发现
他已经晕倒在地。

  「醒、醒醒??你没事吧?」她摇了摇男人,发现对方呼吸紊乱,在手臂上
有着绿色的扭曲纹路,散发诡异紫光,宛如有生命般正在呼吸,「你被殭屍咬了!?」

  GEATS 回头看了一眼,开始收拾起剩余的殭屍。

        【殭屍生存战游戏第二波结束——休息室】

  「他是?他怎么会被殭屍??」景和看着被放在沙发上,呼吸紊乱不断冒出
冷汗的陌生人,提出了疑问。

  「大概是跑回战场凑热闹的民众?你不是救了几个人吗?」英寿用诡异的神
色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不多做评论。

  「不知死活。」吾妻道长看了眼男人,迳自走出了休息室。

  「他??他是为了救我才??才被殭屍袭击的??」祢音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自责,还有懊悔,「难道他会就这样死掉吗??没有办法能帮帮他吗??」

  「祢音小姐,我没关系的。」矢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对在场的人比出一
个大拇指,「我除了身体好,就没有其他优点了!这点小伤我会用意志力克服的!」

  「怎么可能啊!你真的以为只要有心,就什么都能办到吗?」祢音的声音透
露不曾存在的冷淡,就宛如过往的乐观与明亮都只是种掩饰。

  用於掩饰她的不安,她的孤独。

  如同用於应付鞍马家门面的形象,用於应付众人所知道的鞍马祢音。

  ——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可是不试着努力,就什么都办不到吧?」矢撑着摇晃的身子坐在沙发上,
「你不也是不断挣扎吗?和家人战斗,甚至化身成那个??猫咪紧身英雄战斗吗?」

  「NA-GO !是NA-GO !是假面骑士NA-GO !才不是什么猫咪紧身衣!」严肃
的气氛被矢用几句话就破坏殆尽。

  在解决完祢音的问题后,矢才继续朝着众人道谢:「诸位就是背地在阴暗中
守护世界的英雄吧?非常感谢各位的贡献,虽然我没办法给予诸位什么帮助??」

  「不??不对,我们只是为了自己??」景和即使受到称讚,也立即意识到
战斗的动机并不单纯这件事情,想开口澄清,可是他却没能顺利的澄清。

  「??占卜师先生,你的占卜是不是太准了一点?」一直坐在角落的英寿,
终於还是揭穿了矢的身份,「你离开后居然能在短时间出现在我们面前,甚至被
袭击??你不打算解释?」

  「不愧是英寿大人!果然被发现了啊??」矢摸着头带着些许歉意开口编织
谎言,「其实??我是在梦中看见的。」

  「我在梦中看到在废弃工厂,会有人被同伴背叛的景色。」矢停顿了一下,
用犹豫的表情开口道:「当我赶到工厂时才发现充满了怪物,还有变身成??假
面??骑士?的诸位。」

  「所以那时候才会说时间有限??」祢音回想起对方匆匆离去的画面。

  「哼,那你可真忙碌呢,老闆。」英寿转过椅子看向矢,他知道即使拆穿他
的谎言也没有任何意义,因而把话题转到他的身份上。

  「「「老闆?」」」众人一同发出满是疑惑的声响。

  矢从西装裤拿出名片,分发给在场的所有人,「我是一间制作公司的老闆,
也有进行网路直播平台的营运。」

  「??另外祢音小姐,方便私下聊聊吗?」

  「嗯。」祢音的态度,冷淡了几分。

  在她看来,没有构筑信赖关系、不是命运的巧合,那就是蓄意的接近,不论
是咖啡厅还是工厂,就算是预知梦也好,那也都跟自己没关系。

  因为对方,看上的终究只是鞍马祢音。

  也只是因为与她无关的那些原因。

  两人来到无人的练习室,矢掏出手机打开邮件,将内容展示给祢音看。

  「她??她怎么能这么做!」

  信件的内容是要求下架祢音上传的影片,并且不得接受她的上传与投稿,理
由是有损鞍马家的形象与声誉。

  邮件是告知,也是群发,意味着各家直播平台都有收到这要求。

  看完信件的祢音,飞快拿出自己的手机进行确认,她上传的全部影片,不论
是舞蹈、生活记录,逃家挑战全部都被删掉了,所有影片上面都用红字标记「已
被删除。」

  「被删掉了??全部都??她怎么能??」祢音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矢,即
使不透过言语也能从她的神色明白,她想说的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想要见证祢音小姐反抗的结果。」矢对她比了个大拇指,露出明
亮的笑容,「虽然我这边只是小频道,可是我可以保证你的影片,不——你的反
抗不会被删除。」

  「你想利用我?利用鞍马家的名声?还是想炒作鞍马家不合的八卦?」

  「鞍马集团可不是那么友善的存在。」矢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即使被质疑,
仍不改笑容,用平静语气解释,「我想看见你的光辉,你的意志能够绽放的那一
天。」

  「你在??开什么玩笑!」祢音的怒吼,在空旷的训练场回荡。

  比谁都期待天降爱情的她、比谁都祈求罗曼蒂克故事的她,比谁都不相信这
份无缘无故的爱情与帮助。

  正是因为过於理解,才会知道不可能存在,才会把希望寄託在实现任何愿望
的奇蹟,正因为祈求,才会拒绝。

  在现实出现的,都是对她梦想的亵渎。

  ——真实即是一切都建立在冰冷的利益之上。

  「祢音小姐不相信我也是理所当然的。」矢朝祢音行了个礼,才拖着身体吃
力地离开。

  「你要去那!你的身体状况——」即使在气头上,祢音也不曾忘记对方身上
的殭屍病毒是因她而起,也或许是为了利用她的内疚。可不论如何祢音还是开口
喊住对方,这就是鞍马祢音的本质。

  「祢音小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我也得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毕竟
我快死了不是吗?」

  「你??」祢音想开口喊住他,却无法出声。

  对方都做出了觉悟,自己真的有喊住他的资格吗?

             ————————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在发现身上被装定位装置、影
片被删除,即使母亲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了她,只要她想要什么,都会为祢音弄来。

  越是如此,祢音越是感觉到空虚。??这样的才不是爱。

  宛如洋娃娃、被安排好一切,只能在家人的要求中前行。

  没有任何事物是属於自己,自己只是拥有鞍马之名的木偶。

  提着行李箱,一个人站在夜色笼罩的豪宅门前,彷若与自我诀别般,祢音驻
足不前。

  应当离去,却又不知去往何方;应当告别,却又无法诀别。他只能把视线投
往背后的黑暗。

  「奶奶曾经说过,不能放任孤独的少女独自离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身后传来的声音,让祢音更加警戒,手紧紧抓着行李
箱,对方不单意图不轨,甚至是跟踪狂,都追到自己家门口。

  「拿这个给你,反正我也用不到了。」身后的男人递出一张契约书,上面是
不动产和股票的转移申请书,各个地方都已填写完成,只剩下交易人的位置还空
着。

  「我??不能收。」祢音怎么想也不明白,会有人因为要死了就打算把资产
全部转给一个陌生人吗?情绪也莫名躁动了起来,无法获得的结果、无法摆脱的
命运,当然还有眼前无法理解的男人:「为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矢坐在前方长椅上,眺望远方,他的视线彷如在光年之外,「你不觉得星星
很美吗?要寻找能远离都市灯光的地方可不容易呢。」

  祢音站在一旁,手死死握着行李箱。

  「对我来说,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我的东西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更别
说拿去做公益这种笑话。」矢的声音很远很远,远的像是不存在这世界,令人分
不清是演技还是无奈。

  「那你??」祢音想说,那也不该给我,我不需要。

  「如果你想要寻找爱,想要寻找白马王子,你难道会希望在超市打工被白马
王子见到吗?咳??咳??」矢咳了两声,「我所知道的祢音,应该更自由,做
着你想做的事情。」

  「你才??什么都不懂我??那只是你所想像的鞍马祢音,并不是我!」

  「我不懂呢,所以就当是投资,投资你能找到白马王子或者自由生活下去的
基金?」男人宛如自言自语,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我知道是祢音是想要追求幸
福的普通人,即使遇到挫折也一直在努力,她不应该被打败。」

  「别??别开玩笑!我要走了!」越是从男人身上感受到无私的善意,越是
让祢音感受到畏惧。

  畏惧男人的真心。

  ——渴求爱情的人却害怕拥有爱情,如同祢音。

  当她遇见能够理解她需求的人时,却更加戒备。

  「或者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明明最讨厌这个词句的祢音,却因为交易这词停了下来。

  「让我当你的随行摄影师吧,记录你跳舞也好、纪录你战斗的姿态也好,代
价就是我死后资产会全部给你,不亏吧?」

  「现在你都要死了??你还想冒险吗!为什么要这么做!珍惜生命有这么困
难吗!你到底??把生命当成什么!」

  矢站了起来,手高指天空。

  宛如巧合,路边的街灯闪烁,光偏了几分打在他身上,形成聚光灯的效果,
「奶奶曾经说过,人会因爱着别人而软弱,但并不是可耻的,因为这不是真正的
软弱」

  「你到底??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啦??」明明是自己与自己诀别的一
晚,舍弃鞍马这个姓氏的一晚,却因为男人的乱入,变的莫名其妙了起来,不论
该哭该笑似乎都不对。

  告别,成为一场闹剧。

  「那换个说法?」矢眨了眨眼,「如果祢音小姐的魅力能超越平台的流量,
那我不就赚大了吗?」

  「果然还是为了利用我嘛!」明明是说着祢音最讨厌的话题,可是她的心情
却轻松多了,嘴角也勾起不自觉的笑颜。

  眼底的乌云已然散去。

  「所以你愿意让我利用一次吗?祢音小姐??」

  「才不会让你利用呢!我会自己掌握我的未来,只属於祢音的未来——」祢
音双手负在背后,跳着小碎步,即使在夜晚也散发着只属於她的光辉,「祢音大
人就勉为其难让你来当摄影师吧!」

  「那我们走吧?祢音大人的离家出走大作战!」

  「离家出走!」

  两人全然把殭屍化的危机抛至脑后,不过这本来就不是需要担心的问题,毕
竟狐神会解决一切。

             ————————

  矢带着离家出走的祢音来到了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两瓶饮料找了个角落的
桌椅坐下,从包包拿出另外一张契约。

  泛黄的羊皮纸,摸上去相当粗糙。

  「欸,羊皮纸契约?该不会还要用血签名吧?」祢音拿起羊皮纸端详半天,
手指在纸面晃过,上面的内容相当简单:「甲方会不惜代价,帮助乙方寻找白马
王子,并且不得对乙方说谎;乙方则需要交出信任做为代偿。」

  在下方的赔偿条款,写着甲方要付出的代价,但是乙方什么都没写。

  「这样真的有法律效益吗??光看契约本身就没有任何法律效益了呢。」做
为大小姐出身的祢音,说不上精通,自然也对各种金融甚至是契约、合约有相关
的知识。

  「当然没有,因为是只属於我跟你的契约?就像口头约定那样的事物。」矢
指着祢音的行李箱,「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签名完成资产转让,那个就是保险。」

  「谁知道你会不会马上脱产跑人啊。」祢音嘴上虽抱怨脸上却笑的很甜。不
久前的苦涩宛若一扫而空,「为什么呢??」

  祢音心想着,没有把话说出口。

  为什么对方好像什么都知道,不论是咖啡厅、工厂,还是在家门口等,宛如
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祢音的手撑着脸颊,嘴巴含着吸管左右摇晃着头,清纯洋溢,如同普通的大
学生,而非鞍马集团的大小姐:「为什么要用羊皮纸?」

  「仪式感?」他一边回答一边从包包拿出羽毛笔和墨水瓶,并顺手在甲方签
上自己的名字后,才把笔递给祢音。

  「羽毛笔好难写——」虽说如此,她还是在契约上面如实签上鞍马祢音四个
字,「我记得羊皮纸的契约都跟恶魔有关,你该不会就是恶魔吧?」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的占卜,那张名为恶魔的卡片。

  如果要小心的其实不是熊猫,而是恶魔本身呢?

  矢满怀笑意收起羊皮纸契约,避开祢音的提问,「既然契约完成——那我们
就去体验普通的家族爱吧。」

  在实现愿望后,矢针对契约做过相当多的测试,在契约的部分至少代价要对
等,也就是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或许是因为祢音的特殊性,又或是其他原因。

  帮助、禁止谎言,甚至搭上资产,才顶多获得被信任的程度。

  和当时兹姆莉的契约截然不同,也有可能是契约在前,愿望实现在后的缘故。

  ——当时他也考虑过其他的愿望,可是愿望写不上去,最后只能拐弯抹角地
选择这个愿望。

  「爱?不是白马王子吗?」

  「祢音的愿望是真正的爱而不是白马王子不是吗?」矢朝祢音眨眼,露出狡
猾的笑容,「所以去体验看看吧,普通的家族、普通的家族爱。扣掉愿望不谈,
祢音也需要住的地方不是吗?」

  矢领着祢音搭地铁来到郊区的住宅区,因为未开发缘故附近都是传统的木造
一层楼建筑,只是七、八点就漆黑一片,「借住的地方是一对老夫妇,他们的孙
女叫祢子,是名高中生,可是出了意外。」

  祢音停下脚步,「你该不会要我扮演他们的孙女?」

  「没错唷,不过我有跟他们说夫妇说过,我找来的不是他们的孙女,只是相
似的人。」矢看着祢音脸上打算拒绝的神情,又开口补充说:「如果他们这样都
能真心对待你,你是不是也能更接近真正的爱一步呢?爱又不是一定要特定的人
才能给予?」

  停下脚步的祢音,想了很久还是又抬起脚步,继续跟着矢。

  「祢子的性格相当活泼,就跟你平常跳舞的感觉差不多,所以你只要顺其自
然就可以。」

  「可是??那不就像是欺骗吗?」祢音拉着行李箱,脸上的表情犹豫了起来。

  「其实他们夫妇,预计近期就要搬去养老院,只是他们放不下和孙女相处的
点点滴滴。」矢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门牌,不带感情地说道:「有些人宁愿被
骗也不愿意接受真实,对他们而言??只有自己愿不愿意相信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自己愿不愿意??」祢音喃喃重複这句话。

  矢按下门铃,在等了好一会后才有名穿着朴素的老人慢悠悠打开房门:「是
谁啊??这么晚了??」

  「弥生爷爷,还记得我吗?」

  「你是??之前??抱歉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太好啊??」弥生老爷爷只能
隐约记得见过眼前的男人,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是这样的,我有位朋友想寄宿在你们家,不知道方便吗?」矢边说边让开
位置,好让老爷爷能看见身后推着行李箱的祢音,「他叫祢音。」

  「啊啊??是这样啊。」老爷爷点点头,回头朝屋子内大喊:「老太婆??
老太婆!祢子回来了!」

  「去吧。」矢退后到祢音身后,轻轻推了她一把。

  当祢音回头时,已经看不见矢的踪影。

  只剩下欢天喜地的老爷爷领着老奶奶出来迎接祢音。

  我不是你们的孙女啊??

  祢音无数次想把这句话说出口,可是老爷爷开心的表情,让她无论如何都说
不出口。

  老奶奶则是朝祢音使了使眼色,随后说要收拾房间就走了出去。

  祢音随后跟着出去,跟老奶奶来到了二楼角落的房间,房间上挂着可爱的猫
咪吊牌,上面写着祢子的房间。

  「抱歉啊??老头子的记忆不好。」

  「没、没关系的??」祢音的表现相当拘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老奶奶面
前会这么心虚,或许是因为她顶替了他们孙女的身份?

  「如果有困难就住下来,要住多久都没关系,不过??老头子认错人这事还
请多包涵??当时祢子的事故让他一直很自责,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老奶
奶犹豫了半会,才继续开口:「如果让你很困扰,我可以问问邻居能不能让你借
住??」

  「没关系的老奶奶,我没关系的。」

  成为别人的替代品,让祢音有种奇妙的感受。

  即使知道她不是祢子,老奶奶还是体贴温柔的关心她。

  「那就麻烦你先住祢子的房间。」老奶奶吩咐着祢音早点休息后,才缓缓走
下楼,楼下的声音宛如在庆贺节庆,喜悦甚至能传达到二楼。

  隐约能听见「太好了??祢子回来了??」

  祢音突然注意到了,明明发生的事情与自己家相同,可是她感受到的却是截
然不同的氛围。

  她的家,为了避免再次失去,而紧紧束缚着她。

  她现在遇见的两名老人,只是单纯地喜悦,甚至更在乎她这些日子怎么过、
遇见了什么,只在乎她过的好不好。

  「好奇怪??」祢音的双手叠在胸口上,很奇怪的暖意充盈着她小小的身躯。

  「可是??明天该怎么办呢??」

             ————————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清晨一早,祢音和矢两人坐在商店街的咖啡厅,两
人都一脸睡眼惺忪没睡饱的表情,祢音身上穿着小一号的制服,胸口和腰间都被
挤的满满实实。

  裙子也因为短了点,让祢音得无时无刻注意走光。

  「祢音小姐身穿制服的身姿太过动人,让我完全没有听见祢音小姐刚说了什
么。」矢坦然回覆。

  「我说??你到底怎么办到的?」

  「你是说让老爷爷逼着你换上制服因为高中生得出门上学吗?还是说什么事
情?」

  祢音从手机拿出昨晚拍的照片,「这个!这个!」

  照片上的女孩子,一头金发,皮肤比祢音黑了不少,大概是刻意晒黑的,穿
着改短的改造制服还有还有改造短裙,全身上下最正常的只有腿上的黑色过膝袜。

  祢子的照片,除了脸型的圆润外,几乎没有与祢音相似地方。

  「也许是气质呢?我这么说你就会相信吗?」矢打着哈欠拿出矿泉水喝了一
大口,「重要的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感受到什么吧。」

  「姆??你又拿英寿的话来搪塞我!你刚刚承认了对不对,你果然对他们做
了什么!我告诉你——」

  祢音的警告还没结束,矢就早有预料般提前回应:「不可以伤害他们?」

  宛如把祢音的行动完全看透,矢从口袋拿出打火机,那是一个青铜色带头盖
的打火机,「是这个唷,这个。」

  「我,催眠了他们!」

  祢音抬起头看了眼打火机、看了眼矢自信的表情。低下头继续玩手机,敷衍
地回应:「是哦。」

  「不相信的话,要来试试看吗?」

  「好啊。」把手机用手盖在桌上,祢音才抬起头,投以温柔的笑容,就像早
有预料:「又是一个想催眠祢音的坏人呢,是不是想对祢音做点什么坏坏的事情
啊,可是祢音~可没有这么简单就被控制。」

  「我可是很坏,超级坏的坏人!」说笑反击祢音的回应后,矢喀嚓一声燃起
了打火机的火焰,和常见的打火机颜色不同,燃烧的不是橘黄色火焰,而是更加
深幽的浅蓝色火焰。

  「集中注意力看着火焰对吧?然后深呼吸什么的?」

  「——不太一样,又不是什么电视剧的内容。」矢把点燃的打火机放到桌面
上,没有任何风,可打火机的蓝色火焰开始摇晃起来,火苗也不时缩小放大。

  「先把双手放在胸口,有听见你的心跳声吗?」

  祢音把双手放在胸口,噗通噗通的心跳,生命的证明用跳动回应祢音。

  「听着自己的心跳。」矢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远很远。

  祢音点头答覆。

  「闭上眼倾听心跳的声音??噗通噗通的跳着。」矢停顿了语气观察祢音的
反应后,才继续开口:「噗通??噗通??噗通的跳着,噗通????噗通??
噗通的跳着??噗通??????噗通??????噗通的跳着。」

  「噗通????噗通????噗通????」

  矢就像是用言语来代替祢音的心跳,速度越来越慢。

  祢音的心跳也彷彿越来越慢,呼吸也相应急促起来,脸色也因为缺氧开始泛
白。

  「难受,对吧?」矢拿起打火机,举在祢音的眼前,「把视线集中在打火机,
仔细看着蓝色的火苗??当你把注意集中在火焰上,就会渐渐??渐渐忽略难受
的感觉。」

  祢音睁开眼,视线牢牢集中在火焰上,彷若这样真的能减缓身上的不适。

  「火焰中有一丝橘色的火苗,有看见吗?」矢举着打火机,往左、往右移动,
祢音的眼球始终跟着火苗移动。

  「火焰的收缩,有看见吗?」

  「嗯??」

  「火焰的收缩跟你的心跳是同步的,火苗缩小到变大正好是一次心跳的速度,
就像你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是不是舒服了起来??仔细注意
火苗的收缩??」

  火苗宛如有意识般,按照矢的命令收缩、放大、收缩、放大,就像心跳的节
奏,很快地??祢音脸上的红润归来,呼吸也放缓许多。

  「很舒服??很舒服对吧??火苗开始晃动??左右晃动??左右晃动??」

  火苗恍若有自我意识般,左右晃动起来,祢音的身体也如同跟着火苗,最初
是头,然后是脖子,到整个上半身都跟着火苗左右晃动。

  晃动的幅度不大,不集中观察几乎看不出来。

  「对??火苗中有一丝橘色的火焰,你有注意到吗?在非常非常深处的地方,
有橘色的火苗??」这次矢没有停顿,也没有等待祢音的反应,「你的身体被蓝
色的火焰,那些是象徵你不安、恐惧、寂寞情绪化身的火焰,正在你的体内燃烧??」

  「橘色则是你仅存的幸福,快乐。」矢拿起打火机,再次举到祢音眼前,
「看见橘色的火光了吗?橘色的光,正在呼吸??正一点一滴地膨胀??」

  宛如魔术手法,蓝色火焰的打火机,在火苗的中心燃起了橘色的火光,正一
点一滴的取代幽蓝的火光。

  「你的身体正被幸福快乐填满??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就要完全、完全
填满你的身体??」

  「橘色??」打火机的橘色火光取代了蓝色大半。

  「身体恍若被快乐与幸福填满了,就好像在云层之上,非常非常地舒服??
被云朵拥抱般,非常快乐。」

  「幸福??」打火机只剩下橘色的火光。

  「对,完全投入进去??把一切都放融进去??」

  「投入??融入??」橘色的火光收缩、变大,收缩的速度也逐渐减缓。

  「??视线已经移不开火苗了。」几乎宣言完这句话的刹那,矢没有发出任
何声响阖上盖子。

  火苗消失,祢音的意识一同被带走。

  ——只余下虚无的眼神直视前方。

  失去灵魂的空壳。

  「祢音,听的见我的声音吗?听的见就闭上眼睛。」

  没有任何答覆,可是眼神空洞的祢音,乖巧地阖上双眼。

  「你的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不知什么时候起,咖啡厅只剩下
他们两人,不单是电灯、就连窗帘都拉上,甚至门口还挂上休息中的牌子。

  「很不安??很害怕对吧?」矢边说着,点起打火机,将整个房间唯一的光
源放在祢音眼前,「感受??光的温暖还有光的颜色。」

  「想要靠近眼前浮现的火光,只能往前走。往前走就会更加靠近火光,更温
暖更舒服??也会陷入更深的催眠状态??往前走吧。」

  祢音的身子没有动,可是大腿轻轻晃动,就像真的在前行。

  「对??越往前就会更加明亮??更加舒服??宛若投身於火焰之中。」

  矢也不着急,静静等着祢音的深化状态。

  信任,除了在各种地方对祢音提出要求外,最大的用处就是用在这,催眠的
深度有相当程度会施术者的信任所影响,也只有催眠才能最大化利用信任这个代
价。

  「对??和火光融为一体,完全投身於火光之中,不需要担忧也不需要烦恼,
自由、幸福的梦境世界,没有任何人、事能阻拦你。」

  暗示至此,再次消去打火机的火光。

  「祢音想要的是真正的爱对吗?」

  「对??」祢音的声音空灵,毫无情感,宛若在描述他人的事情般:「可是
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不论多么努力都??」

  「为什么呢?所谓的爱,不是只有爱情啊??祢音也想要真正的亲情吧?」

  「亲情??对??想要能够互相理解的亲情??」

  「相较於爱,祢音想要的是「真实的爱」对吗?不是因为身份、也不是因为
相处经历,宛若奇蹟般的怦然心动,只存在纯粹感动的感情。」

  在矢的认知中,祢音或许本能地在恐惧自己的的真实身份。

  这也是他为什么能那么快就振作起来的原因之一,当然邱恩的义无反顾也是
相当重要的原因。

  她想要的或许只是,即使与世界为敌,也会站在她身旁的人。

  所以他这么问道:「还是祢音想要的,是比起世界也只会选择你一人的对象?」

  「我??我不知道。」对於此时的祢音,这个问题还来的太早。

  「没关系,交给我??我会帮你找到的,你愿意相信我吗?」

  「相????相??信。」祢音的回应,产生明显犹豫与停顿。

  这代表她的意识和契约的冲突,也得亏当时的没有要求更多,不然契约的效
力会更差。

  「既然你相信我??我也答应绝对不会对你说谎。」

  「不对我说谎??」

  「对,所以相信我??我会,和你一起找到真正的爱。」

  「一起??找到??」

  特殊的关系,互相理解的存在。

  宛如达成结局的前提,矢能感觉到祢音的气氛在改变。

  「交给我??相信我??我会帮助你。」複诵,犹如铭刻甚至烙印,将自身
的存在,写入祢音的内心,「对,找到真正的爱,找到你的白马王子,自己掌握
幸福——如果下定决心,就带着在你体内燃烧的勇气和幸福醒过来。」

  「一、勇气和幸福感正在填满你的身体??」

  「二、身体充满了力量??」

  「三、意识逐渐清醒过癌??」

  「四、完全清醒过来??」

  「五、睁开眼,你已经完全清醒。」

  绵长的呼吸突发中断,睁开眼后又多眨了几下,「怎么突然变这么暗?店员
也都不见了?」

  「店长其实是你的粉丝,我说为了要拍你的纪录片请他们把咖啡厅借我用一
下。」

  「那记得要好好补偿店长呢!」祢音没有多想,随即就相信了矢的说明,如
果在催眠前祢音大概会用慵懒的语气说着:「嗯~是这样哦,又在开玩笑~」

  如同NA-GO 的形象,祢音就像是猫。

  简单却又难以琢磨。

  「所以??你要不要来体验看看扮演祢子?」矢就像迫不及待地开口提出提
案,「昨天你有感受到吧?在你的家感受不到的存在。如果是真正的祢子会有什
么样的感觉呢?扮演然后融入,应该能让你更接近正在寻找的答案吧?」

  「就当是帮助他们填补遗憾。」

  祢音拿起茶杯轻泯:「嗯~要怎么扮演呢?」

  「我们先从形象改变开始吧?」矢带着祢音去了附近的服装店採购了各种的
衣服和假发,还顺带买了些纹身贴纸,「原本还需要晒黑的??可是皮肤要白回
来太花时间,我们先跳过吧。」

  「嗯嗯。」祢音抱着饮料,双手放在腿上,宛如真正的大家闺秀聆听教诲。

  「祢子的性格相当活泼,就是所谓的辣妹?因为她渴望和别人做出区别,想
要被认同。」矢边说边偷瞄祢音,换过一身衣服后的祢音和原本截然不同,辣妹
化的祢音做出大家闺秀的举动分外突兀,可是这股反差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身上带着金色切齐流海的假发,身后金发如瀑,上半身的改造制服几乎露出
大半的胸口,隔着制服都能看见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制服下半没扣,光滑的腰
线和肚子一览无遗,贴指印上去的淫纹正熠熠生辉。

  下半身的深色百褶短裙,几乎只到大腿跟部,裙下配套的黑色蕾丝内裤隐约
可见,正和腿上的黑色过膝袜相互辉映,大腿的白色绝对领域,散发微妙的光泽。

  换上一身平常绝对不会穿的服装,祢音始终不觉得有问题,这都是出自於信
任与暗示的效果,太过複杂的暗示反而会降低效力,越是笼统越能影响祢音的自
我解释空间。

  穿着火辣、暴露的祢音,脸上始终带着娴静的微笑,如同不带任何坏心思的
猫猫,可是搭配上那身与金发,俨然成为绝杀。

  「祢子他有个男朋友,这部分只能由我来充当啦,请多指教,他的男朋友不
是什么好人,就是类似混混之类的存在。」

  「那跟你一样嘛,坏人。」祢音呵呵笑着,手轻轻掩嘴部,可爱的笑容同时
兼具淑女的清纯感,可是在这一身辣妹的扮样下,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感受。

  「那就来预演!先回老爷爷老奶奶家。」

  「嗯。」祢音拍了拍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裙摆,站了起来,「咦??这么
近吗?还要挽着手?整、整个人都贴到你身上了吧!」

  「可是祢子跟男朋友平常就是这么相处的。」矢带着窃笑,用无可奈何的语
气回应。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细阿,你是不是随口在骗我!」祢音嘟起了嘴,在辣妹
模式下分外有魄力,熟人也难以认出祢音。那被染上深色口红与打上腮红的脸颊,
更增添了独特的气质。

  「我是不会对你说谎的。」矢如此答到,他边摸着祢音的头,一边享受祢音
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遮掩的软棉双峰。

  祢音的害羞宛如化成炽热的燃料,胸口的温度更加灼热,心脏也噗通噗通加
速起来,奇妙的感受让五感更加敏感。

  两人贴在一起走在路上,相当引人侧目。

  「还是??不要??好害羞??大家都在看??」祢音以为会被围观是因为
两人亲暱的举动,殊不知那些人看的都是祢音的装扮,性感、妖艳,色气的装扮,
引起各种人围观。

  祢音的装扮,裸露的并不多,可不论上身、下身,都呈现若隐若现,微风吹
过就能带起裙子,一窥裙下风景,擦身低头就能看见圆润的白晰双乳,腰间的曲
线玲珑有致。

  矢刻意放慢脚步,在祢音耳边道:「如果是祢子就不会害羞,你只是在扮演
祢子,跟祢音没有任何关系。祢子的话会享受这种视线和注目感。」

  在矢的话语下,祢音感受到的视线更加强烈。

  那些视线宛若有意识般,穿透衣服直达祢音的内心。

  这种不安,让她只能更加缩进矢的怀中来躲避视线,口中喃喃念着:「祢子
的话??祢子的话??会享受视线??」

  暗示,把言语化为实质的效益,转写在自己的意识。

  「对??祢子会享受视线,抬头挺胸,有没有感觉视线让身体灼热了起来,
就像火焰一样,给予你勇气??也同时兴奋了起来,奇妙的感觉在你的心底涌起??
痒痒的??」

  「如果是??祢子??的话??」也不知道是矢的暗示还是祢音自暴自弃导
致。祢音感觉到视线变了,那些充满欲望与淫邪的视线,化为某种热量,正在充
满她的身体,就好像不久前感受到的感受。

  身体正在被填满,温暖地??如同火焰,却有些不同,在那团火焰之中,混
杂着其他的「什么。」

  这股「什么」正在祢音的身躯流淌。

  「好奇怪??身体好像烧了起来??越来越热??心底有种痒痒的感觉??」
祢音躲在矢的怀中,他走的越慢,祢音也只能跟着慢下来,也因此她被行注视礼
的时间也越拉越长,奇妙的感觉在她心底不断滋生,「就好像在心底划过的冲动??
想要更多??更多??」

  「火焰不仅让你的身体燃烧,是不是感觉到意识也逐渐恍惚,被幸福的感觉
包围??不要去思考,用身体去感受??」

  「??用身体感受??」祢音脸上的绯红,逐渐放大,她的步伐混乱起来,
有如酒醉。

  摇晃的身姿让身体的衣物更加无法遮掩她曼妙的身材,周围的视线也更加浓
郁。

  「好热??好像身体在燃烧??好舒服??不能思考??嘻嘻??」祢音脸
上露出了不曾存在的笑,那是痴傻、不存有任何智慧辉光的肉欲笑容,与她一身
格外相符。

  「不愧是祢音,学什么都快。」矢一边说一边拿起外套披在祢音身上,视线
瞬间消去大半,「我可舍不得让你被其他人看。」

  这个举动让祢音感到温暖,却又有点惆然若失,交杂的情感,只能化为无语
的哼声:「??这次就原谅你!」

  两人回到了老爷爷老奶奶家,老爷爷仍是开心地上前:「祢子真的回来了??
跟平常一样??又跷课又带男朋友回来了??太好了祢子!跟以前一样啊!」

  「跟以前一样?」祢音一瞬间,好像忘记了自己是谁。

  跷课、带男朋友回家,都是理所当然。

  跟以前一样,不得体的服装、张扬的外观。

  不用掩饰,不受拘束的自己。

  在走廊的镜子,祢音看见镜中的自己,发出由心的疑惑:「镜子中的那是谁?」

  「那是祢子。」

  「是祢子啊??是祢子。」祢音接受了这个答案。

  老爷爷很快就被老奶奶拉走,两人在老奶奶奇怪的目光下进了二楼的房间。

  在安静无人的环境,祢音才感觉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一直被忽视、流转在她身体的欲望,再次涌现。

  「哈??哈??哈??」宛如吃了媚药,身体发热,白晰的肌肤散发不健康
的红晕,喘不过气,身体正在渴求??感官也变得极为敏感,手指划过都会带来
异样的快感。

  胸口的衣服早已解开大半,却想要解开更多??想要解开裙子的拉炼,想要
把胸罩脱掉??想要把内裤脱掉??即使有人在也顾不上这些,只要解开??解
开??把束缚全都??

  「如果是祢子??她会跟男朋友做什么?」祢音的声音染上不曾存在的妖魅,
整个人恍若云端,脑袋昏沉无法思考,欲望吞噬她的思考能力。

  「祢子会喊男朋友亲爱的。」矢扶着祢音坐在床边,从她身后绕过双手,两
手正好握在胸口上,她的乳尖早已高高耸立,被大手隔着衣服按压,祢音的身体
意识到了究竟在渴求何物。

  他的声音在祢音耳边恍若吹气,即使只是这种刺激,也让祢音浑身发麻:
「会被男朋友欺负。」

  只是瞬间,只是如此简单的亲密接触祢音宛如云顶登天,一瞬间就爽快到无
法言语,犹如失去自我,什么都不记得。

  她下意识地跟随本能行动,用双手覆盖在矢的双手上,隔着他的大手施力,
用行动无声暗示、用力!还要更多??更用力!更加粗暴的欺负我??再给我??
更多,像是刚刚那样的感觉??

  「亲爱的??来欺负我吧?」祢音转过头往上看着矢,绯色娇红,吐气如兰。

  「亲爱的??来欺负我嘛?」颤抖的声音再次说出了不符合祢音的言语,脑
袋正在灼烧,无法思考的她,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她只是在扮演祢子,只要扮演结
束就没问题。

  对??只是在扮演,只是扮演着祢子。

  所以??没关系的。

  只要结束,就会恢复原状,跟原来一样??

  所以??抛下祢音的身份,抛下祢音的坚持。

  把一切都抛下,禁锢自己的伦理、身份、礼仪,全都抛诸脑后。

  只有现在,就让我??使用祢子的身份。

  「祢子可真色呢。」矢的双手,探进胸罩内,掐着乳尖旋转。

  「咿咿咿咿??祢子??对!对!我是祢子??祢子最色了,尽管大力欺负
祢子吧,用力、粗暴地对待我——」简单、粗暴的动作有如唤醒了祢音的本性,
渴求欲望的母兽。

  被称呼为祢子,即使只是鸵鸟心态,却也让祢音更加投入,接受这个他人的
身份。

  不用顾虑一切,不受拘束的身份。

  她解开钮釦,用手指拨开内裤,释出魅惑的邀请:「还有这边也要??祢子
的这边好痒好痒??就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吐气如兰,空气中散发着甜甜的香味,那是祢音的欲望。

  「亲爱的??快点嘛??祢子的??这边这么??这么??」祢音的手指,
拨开未经人事的秘穴,粉嫩红唇,散发着诱人香气,「湿成这样??没有东西塞
进来的话??会一直一直流出水??」

  「祢子想要的是这个吗?」矢拉下了自己裤子与内裤,露出那傲人的性器,
黝黑的深色外观,膨胀的蓝色血管宛若纹身。「对??就是这个??」失去判断
能力的祢音,未曾考虑到自己是第一次,也无法考虑一旦插进来会造成多大的痛
楚,她只是本能地渴求被填满,填满内心的空虚、填满身体的搔痒。

  「只要能够能够放进来??什么都??!」她两腿张开跪在床上,尽可能抬
起腰部,手指以V 字形掰开了粉嫩唇瓣,口中催促:「快点??放进来?满足祢
子!这是亲爱的的义务吧?」

  矢低头看着祢音,清纯乐观,始终散发青春活力的祢音,此时在他身下露出
淫乱的身姿,这绝对是令他无比兴奋的事情,比任何成就都值得庆祝。

  可矢只是站起来把把祢音的脚并拢,随后把火热的肉棒插进两腿之间。

  肉棒的火热宛如要灼伤祢音,在祢音的大腿前后磨蹭,涌出的前列腺液体,
让大腿更加滑润,抽插动作也更加顺畅。

  祢音大腿光滑的温润的触感,让矢的抽插越加兴奋。

  「不是这啦!」祢音用力拍了矢的后背,期待以久的欲望没有被填满,在大
腿根部磨蹭的动作,反而让她更加欲求不满,只差一点就能放进去??居然只是
用大腿!

  可即使只是在大腿,却也带给祢音剧烈的快感,强烈的快感宛如传递到小穴
般,粉嫩的红线宛如唇蚌,开始往外开合吐着淫水。

  「明明插进来会更舒服??」只是脑海一闪的话语,在祢音掀起了巨浪。

  插进来会更舒服??更舒服??比现在还??还要舒服??

  祢音试着刻意张开双腿,好让肉棒在磨蹭的时候不一小心往上进洞,可每当
肉棒在磨蹭到穴口时,会带来剧烈的快感,引发祢音的颤抖与尖叫,随后肉棒便
会停止动作。

  不论祢音怎么扭动身躯,都只能让肉棒在穴口磨蹭,越是磨蹭肉棒,那股在
心头的火焰越是强烈,更加灼烧她的理智,让祢音想抛下一切。

  「为什么不插进来??亲爱的??」祢音委屈的腻叫,喊的矢的心都要化开,
可是他依然坚定的只在大腿磨蹭。

  她倾尽精神与舞蹈带来的柔软身躯,不断调整姿势,就为了让在穴口磨蹭的
肉棒更加深入,就算一公分也好??只要更进去??!

  突然,祢音的小穴被撑开,仅是龟头进入的程度。

  她身躯的扭动,促使着龟头摩擦的肉壁,带来了无法想像的激烈快感,精緻
的小嘴发出了疯狂的喊叫:「好好好舒服哦哦哦哦!就像脑子要被烧掉一样!
快点进来!填满祢子?把祢子的全部都夺走!」

  她疯狂地晃动身子,想让肉棒更加深入,更加填满自己空虚的一切。

  可祢音越是努力,那给予她无比快感的肉棒越是往外退出,停留在大腿处反
覆磨蹭,「不可以唷祢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祢音无意识呢喃。

  「如果插进去,你就只能是我的东西??不论我说什么都得服从的奴隶。」
矢伸出手指在祢音额头上点了一下。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奇怪的话语,唤醒了祢音最后
的清明,无法言语的恐惧,宛如冷水浇熄了她的欲望。

  「所以,还不行。」矢扶着祢音的腰,继续素股的动作,另一手则探上她的
乳尖,「就算是乳头,也是可以高潮的。」

  他带着坏笑,配合抽插的动作,刺激着她的乳头。

  摩擦、轻捻、扭转,力道的变化多变,快感宛如不均匀浪潮不断沖洗祢音。

  全身处於兴奋状态的祢音,相当容易就濒临高潮。

  「很舒服对吧?自、己、来、也、可、以。」在高潮的刹那,祢音听见了声
音,带着恶趣味的坏笑。

  「才不要??」嘴上这么说着,她的内心却在回味刚才的快乐,如果自己来
也能那么舒服,是不是??试试也没关系?

  欲望一旦扎根,就难以消除。

             ————————

               【ep12】

  华丽的豪宅,骑士们带着NPC 躲避披着女仆装饰与职事装饰的邪魔徒追击。

  经过数次战斗,众人对於战斗早已相当熟悉,即使受到人数压制战斗也不应
过於艰困,唯独祢音,也就是NA-GO.状况不对劲。

  「祢??NA-GO 小心后面!」在矢的提醒下,祢音才好不容易躲过来自身后
的袭击,但也仅此。

  做不到反击,甚至连战斗都有困难。

  她的脚步虚浮,就像发着高烧,始终只能勉强回避、架开敌人的追击,完全
无法视为战力。

  说是绊脚石更为贴切。

  敌方还存在着骑士化的邪魔徒,他们展现出相当惊人的战斗力。

  他们只能尽可能寻找安全地休息。

  「你到底在干嘛啊!没有觉悟就给我退赛!甚至还带拖油瓶上战场!你以为
这边是你的直播舞台吗!?」吾妻道长上前揪住祢音的外套。

  即使被揪住衣服,祢音仍一脸尚未回神,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抓住衣领。

  矢连忙上前试着缓和气氛:「祢音只是状况不太好嘛,而且也不用在意我,
甚至可以把我当成诱饵使用的。」

  战斗结束后,祢音的脸色依然鲜艳桃红,身体颤抖宛如在忍耐什么,身体异
常出汗,在她身边都能感受到某种气味。

  「过来一下——」英寿问也没问,喊了矢往无人的角落移动,确认周围没有
其他人跟过来后,他开门见山:「祢音的状况跟你有关对吧?金色狐狸?DA-CHI?
老闆?参赛者伪装成平民摄影师很有趣吗?」

  「我说是的话,你就会相信吗?」矢靠在墙壁,比出英寿的招牌狐狸手势,
他探头到英寿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告诉你这次的通关办法吧?
做为交换祢音的事情可以先放过我吗?你不会以为我有办法违反她的意愿做点什
么吧?」

  见到英寿的沉默,他只能打出更关键的王牌:「现在跟我打起来,对那些被
牵扯进来的平民和队友是相当糟糕的事情吧?你想淘汰我不是任何时候都办的到
吗?」

  「毕竟被邪魔徒杀死的骑士是无法复活的。」

          ——————————【ep16】

  景和颓废地坐在沙发上。

  「太奇怪了!为什么会变成骑士之间的战斗!?而且??祢音你??你身上
的变化太大了吧!」宛如要把最近遭遇的事情全部倾泻而出:「就连直播都不直
播了,你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祢音在经过数日后,脸上的绯红未曾消退,反而更加灼烧,就连淋湿的DGP
的外套大衣也被脱下放在一旁,露出里面的白晰肌肤,与往常不同的是,祢音的
穿在里面的服装,变了。

  平常总细心整理的头发,此时也无心整理。

  过往的祢音始终会挑选带有活力的运动型服装,可不论是优雅的大小姐服装
和舞蹈风的运动服,都会尽可能的避免肌肤露出。

  此时祢音里面只穿着短版的T 恤,甚至衣摆被完全改短,深色的T 恤只能堪
堪覆盖住祢音的双乳,不论匀称的腰间曲线还是腹部的弧线都一览无遗。

  DGP 的长裤也被放置在一旁,平常总穿短裤搭配裤袜的祢音,身下穿的是更
加贴身的真理裤,搭配细薄透光的黑丝袜,好比踏上大人的阶梯,氛围截然不同。

  每当祢音呼吸,就会带出无意识濒近色情的喘息。

  「你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分了!」祢音的反驳,此时也有气无力看起来像是撒
娇,带着足以具现化的色气与摇晃脚步离开休息室,「我有事要先走了!」

  「等等祢音??别走啊!」

  至那一天起,两人依然住在那对老夫妇家,矢依然也会恶意地玩弄祢音,可
是从来不满足她,只是反覆堆积她的欲望阈值。

  这也是她连战斗都无法维持精神的主因。

  ——想要,可是却始终无法被满足。

  唯独与日增加的是不满与对欲望的渴求。

  也因此,祢音一有时间,就会用来自渎。

  这是她少数能不被欲望折磨的办法。

  用自己的双手柔捏乳房、转动乳尖,把手指放进小穴。

  在床上翘起屁股,幻想有人从身后插进来,用力冲撞他,把全身的重量压在
她身上,把她压在床上,限制她的行动。

  只要这么想着,身体就会无比兴奋的扭动,彷彿要迎来高潮,可是不论多少
次,都始终到达不了,只让她越发飢渴。

  幻想着有人粗暴的对待自己,满足自己一切的欲望。

  可是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他的脸上被强光掩盖,祢音不论幻想多少次都无
法想像男人的脸是什么样子,即使她套上现实所认识的人也无一吻合。

  「今天也是没能高潮的一天??」糜烂的日常,扮演祢子的日常生活,让祢
音把不会说出口的淫乱词彙轻易说出了口。

  做出这一切的是祢子,而非祢音。

  为了扮演祢子的角色,祢音的服装搭配也无意识的改变,从运动风格到逐步
减少布料,从舒适的裤袜换成了诱人的丝袜。

  穿上短裙的频率也变高了。

  毫不掩饰展现自己姣好的身材,就像怕人看不见般。

  ——直播的频率,也低下不少。

  下意识地渴求,下意识地改变,祢音仍浑然未知。

  只是遵循本能,培养着心中名为淫欲的怪兽。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提着便利商店的饭糰与饮料,和英寿一同坐在堆满杂
物的废弃工厂。

  「你也是为了愿望神的宝座吗?」做为敌人,眼前不知深浅的天道矢大概是
英寿最不想接触的类型。

  即使浑身是伤,英寿仍保有余裕。

  「你知道的吧。」矢从塑胶袋中拿出饮料后把塑胶带直接抛给英寿,里面有
优碘等消毒治疗用品,还有能量棒和提神饮料,「愿望我早就实现了。」

  「自始自终都在隐藏实力,偏偏在这时候要跟我战斗??可以理解成你的目
标已经是实现了吗?果然是为了鞍马祢音?」

  矢喀一声打开易开罐的饮料,放在嘴边用来掩饰自己嘴型:「我想知道你到
底有多强。」(我想见识你这两千年来累积下来的战斗经验)

  用腹语术搭配嘴型的不同步,就能做到不泄漏资讯又能传递自己真实的意图。

  「你??」英寿刚想问出口,才意识到身旁的兹姆莉,也就是她目前身份上
的姐姐还在,或许这也是对方使用唇语才能说出真心话的理由,也或许只是恶作
剧。

  「我在梦中看到了,不论是开头还是结果,甚至是真相。我这么说的话,你
就会相信吗?」

  英寿第一次体会到,自己说出口再平常不过的真相,在他人眼中是多么荒谬
如同谎言,可是??对方没有说谎的必要。

  「哼??」所以他只能哼声回应,并拿起腰带缠在腰上。

  「我想跟你打一场,做为假面骑士。」

  「哼??可真被你瞧扁了啊。」英寿看着对方,锐利的眼神宛如要透视对方
的内心,「你的身体——」

  「你应该知道的。」矢低着头,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张开的双手上,「有些
事情比生命更重要。」

  他,把金色的带扣插入腰带。

  同时拿出手机放出了音效,那是男生的高昂声调,带着不可言状的兴奋感,
「ARE YOU READY ?」

  「——早就准备好了。」

  英寿不明白眼前男人的用意,但依然把白色带扣插进腰带。

  一边被插入的是白色的马格南带扣,另外一边则是金色的狂热角子机带扣。

  「「SET 」」两道不同的机械音重叠。

  两人同时摆出变身姿势,一边是单手在前弹起响指的动作;另一方则是稍微
倾斜头部,把手点在额间。

  「「变身!」」

  强光蹦碎,一边换上一身白色的装甲。

  另一方则是金色的装甲,同时还有金色的披风。

  金色与白色,如同他们腰间的核心ID. 金色的身影,转动带扣上的开关,金
色的轮盘在身后转动,随即跳出巨大的文字与音效。

  HIT !

  FEVER NINJA !

  「??这种场合怎么可以是忍者呢。」他这么说道,再次按下了按钮,在判
定完成着装前,明明无法变更装甲,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发生了。

  FFFFFFFEVER 宛如错误般的机械音。

  NINNMMMMagnum !转盘被改写成了马格南。

  金色的狐狸,也换上了马格南的白色装甲。

  「「砰——」」两道不同的身影,同时举枪。

             【READY FIGHT】

  火光在枪口并发,双方的子弹在空中碰撞,炸裂。

  撕裂的火光化为开始的信号,两人同时奔跑上前。

  挥拳,回避,反击。

  身躯撞击,补上挥拳,用后跳争取距离。

  两个人反覆着单纯挥拳的动作,拳头与拳头不断碰撞,破空声在掀起无数的
阵风飞散。

  「哼??」对拳的两人,露出了相似的笑容。

  不攻击要害、不攻击弱点,纯粹为了正面击溃对方,纯粹单纯的直拳,更快
更准一拳又一拳,拳头相碰,两人互不相让。

  快,更快,比起对方还要更快!

  更加强劲的力道,比起对方还要强劲的力量。

  舍弃战略与计谋,纯粹凭藉着一股气,只想在相同的条件下压倒眼前的男人!

  此时,传来歌声。

  「比昨日更加强大与温柔,渐渐长大成人——」悠扬的乐曲与激昂的歌声,
在雨中化为两人战斗的背景音效,混杂在雨中。

  「Be the one be the one !we will 」歌声在雨中更加高昂,像是在揭示
某种可能。

  拳头碰撞,追加肘击,身体撞击。

  战斗不断升温,宛如认可彼此衍生出的更加高强度的战度。

  纯粹的拳头对拳,踢技也逐渐无法满足两人的需求。

  视线干扰,假动作。

  战斗的距离不断在变化,贴身的肉搏战到中距离的试探,甚至是拉远距离的
突袭,剧烈的战斗,两个人却不断在笑。

  「为什么??明明骑士之间的战斗是不允许的??」兹姆莉不能理解两人的
笑容,战斗应该是痛苦的事情,可是他们却带着笑容在战斗,就好像这是件愉快
的事情。

  「奶奶曾经说过,我的进化比光还要快,全宇宙无人能及我进化的速度!」

  「那你就试着超越我的进化!」

  冲突、斗争,透过战斗交心,拳头会映照出自我。

  只有在此时,两名始终隐藏内心的骑士,才稍稍得以窥见彼此的内心。

  战斗的强度在上扬,从拳技到枪击,无数火光在空中并发。

  一旦一方开枪,另一方就会开枪以子弹相迎,无数的火光在空中炸裂,引起
更加剧烈的流风。

  砰、砰、砰、砰!

  无数子弹在空中相杀,化为冲击波。

  「第一战的事情相当抱歉啊,你的胜利被我偷走了。」矢接连开枪,声音混
在震耳欲聋的枪声间。

  英寿以子弹相还,「你为什么不许愿治好你的身体?」

  「这个嘛——」

           【MAGUNM TACTICAL BLAST】

  与其说同时,不如说两人心意相通,手上的枪开始积蓄能量,一圈又一圈的
能量收缩到枪管上,化为撕破夜空的橘红光辉。

  「旅途总是会有胜利的果实被恶党窃取的故事嘛。」两人的必杀攻击在空中
碰撞,撕裂了光影,也掩盖了矢要说出的话。

  ——比起靠着愿望苟延缠喘,抵抗死亡这个命运不是比较有趣?

  声音,被爆炸引起的燃烧形成真空。

  万物不存。

  ——只剩下嘶吼,流淌在暴风与火光之中摇曳。

  纯粹的意志化为求胜的本能,「一决胜负!」

  光的弹幕,两人手上的枪不断射出光之奔流,无数的火光化为点点星光,朝
对方奔驰。

  把彼此的子弹当成标靶,不断击落对方弹药的游戏,子弹的数量不断增加。

  几乎同时间!两人同时侧身后翻,手中的枪口不断并发火光,一连串的光之
弹丸,化为直线前进。

  子弹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相杀。

  针点射击,在同一个路径上前行,一颗相杀一个,直到最后一颗弹药相击,
倒回飞去。

  「「哼。」」不单语气,就连行为也相当相似,两人同时发出哼声,一同侧
头,回避掉没有最后的子弹,同时又补上一枪。

  「「挺行的嘛——(你强的太离谱了!)」」斗争本能在沸腾。

  战斗中的两人才清楚,对方的实力货真价值。

  Geats 依靠的是无数的战斗经验,足够预测并反击一切的攻击。DA-CHI则是
凭藉本能,有如野生动物的本能,下意识的预测对方的攻击并予以反击。

  子弹相撞,成为动手的标示在子弹相碰时,两人朝彼此上前!

  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此时却正面相迎。

  攻击、攻击、攻击,舍弃防禦,舍弃反击。

  回避、回避、反击,舍弃防禦,精确反击。

  宛如地平线的彼方,本不会相交的两个路线。

  「黎明的时候一定会到来,将未来联系并怜悯过去——」歌声越加高昂,DA-CHI
的动作也越发随意,就像在进化,不断吸收着名为敌人的养分成长。

  全是破绽自然毫无破绽。

  GEATS 显然也意识到对方在学习战斗的经验。

  他朝着地面、前方、连续开枪。

  「砰!」开枪射击,枪口的烟雾与地面的烟尘一瞬间影响了DA-CHI的视野,
这也是本能过於强烈才有的特徵,刹那未至,他跟丢了GEATS 的身影!

  「后面吗?」如果看不到,那么就是后面。

  野兽的本能让他举起枪朝着脖子后方开枪。

  子弹打在远方的墙壁,没中。

  DA-CHI压低身子,打算用回旋踢进行牵制,但因为身体的抽痛,被迫停下动
作,鲜血一口喷出在面罩内喷涌。

  「果然不课命不能叫假面骑士嘛,这些令和骑士不会懂的。」他就像是释然
似的,放弃抵抗。

  胜负只在刹那,无法行动的瞬间就决定了胜负,GEATS 的枪枝已经扺在他的
后背。

  他没有丝毫反抗,双手抬起做出投降动作后,就把手中的枪扔到一旁,解下
带扣。

  「果然打不过你啊??」主动发起约战,主动投降,不论是英寿或一旁观战
的兹姆莉都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对於结果没有任何沮丧,对战斗也没有任何执着,就只是想要确认般。

  矢解除变身拿出手机解除了喇叭的连接,歌声就此停歇。

  「加油啊,GEATS.」他的身影就此消失在黑暗中,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动机与
刚才战斗的用意。

  同日的深夜,矢偷偷摸摸溜进了祢音的房间。

  因为战斗失利、因为得和夥伴战斗的命运,看到同伴退场,本应心情低下的
祢音,正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没入小穴,整根手指全都深入小穴,可是祢音
仍不满足。

  毫无仪礼的堕落姿态。

  ——不甘、烦躁,那些全都被抛诸脑后。

  床单氾滥成灾,乾涸的痕迹与湿润的液体交织,显然她已经自慰很长一段时
间。

  即使窗户大开,外头的风不断送进来,屋内仍散发浓郁的气味。

  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在小穴的位置被撕开一角。上面沾满水渍变得透上水色
而淫乱。

  上衣被高高掀起咬在唇间,乳尖傲然挺立,胸罩不知去向。

  圆润胸口的乳尖被手指掐的发红,未经人事的粉色嫩唇也被揉得红紫。

  「为什么??还要还要还要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我就!」祢音
摇晃着头不可置信的喊到,每次只要差点高潮,身体就会瞬间失去快感,直到快
感减退。

  无法高潮的痛苦,如蛆附骨。

  每一次都在增加她对欲望的追求,每一次都在降低她对欲望的抗性,彷彿就
要疯掉??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让祢音高潮,不论什么她都愿意。

  无法到达终点的恐惧感,包围祢音。

  酷刑、折磨,就如同在刑求,看不见尽头的绝望,缠绕着祢音。

  「祢音??还是该叫你祢子?」矢走了进来看祢音自慰了好一阵子,就只是
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的表演。

  汗水、淫水,全都交织在一起,不单是秘处、大腿、床单,全都是无法分辨
的液体,空气中散发着要让人窒息的浓郁气味。

  「矢??亲??爱的?」无数日的快感制驭,让祢音有点无法分辨身份,究
竟自己是谁、对方是谁这个问题早已被抛之脑后。

  「我知道缓解你不适的办法唷。」矢从身后拿出了一套角色扮演用的服装,
那是奇幻作品中时常出现的魅魔。

  头上的弯曲羊角发箍,贴在背后的蝙蝠翅膀与缠在腰上的爱心尾巴,还有只
能遮住三点的黑色布料,可说几乎没穿。

  祢音没有多想就当着矢的面把衣服脱下,换上了那套与裸体相差无几的服装,
迫不及待地等着矢缓解痛苦的方法,「方法??呢?」

  「你有听说过颅内高潮吗?」矢又拿出一个蓝牙耳机,戴在祢音的耳朵上,
不负责任的说着:「听听看这种音声也许就能高潮了?」

  没有多余的言语,矢带着坏笑按下了播放键。

  声音瞬间填满了祢音的意识。

  三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从耳机流窜。

  麻痺大脑的声波、口交与性交的碰状声、宛如自述的台词。

  「好想要肉棒、好想要肉棒??」轻盈的女声,声音与祢音相似,让人无法
分清究竟是祢音的心声,还是单纯的配音,同时不断在背景的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噗滋声,宛如正用口器吸吮舔弄男性的性器。

  宛如祢音自身的渴求,她无意识看下矢的下半身。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

  「虽然用舔的很舒服??射在嘴巴也好舒服??想要全部吞下去,可是小穴
好痒??想要插进小穴??全部射在小穴里面,把小穴填满??」噗滋的声音突
然加速。

  「哦哦哦齁齁齁齁!明明只是射在嘴巴??竟然就去了??」声音也转变成
舔弄声和试图把精液吸乾的声音,甚至以啵地一声象徵肉棒离开唇器的接吻声。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除了肉棒什么都不能思考?喜欢喜欢好喜
欢?」声音似乎正在与祢音的内心重叠,「好棒好棒?多插进来一点?完全离不
开肉棒?肉棒大人?只是跟肉棒接吻?要去了要去了要又去了?」

  (如果我也??好像很舒服??是不是??不、不行??这种事??)

  「毕竟??搾精、食用精液是淫魔的本能。」

  (本能??淫魔??)祢音抬起手,看到背后垂着的蝙蝠翅膀,垂落地上的
尾巴,还有小腹仍在的淫纹贴纸。

  「??对淫魔来说是本能啊。」她就像释怀了一样,找到逃避的藉口,迳自
走到矢的身前,M 字蹲蹲下,开始解他的腰带。

  肉棒,只有在那一天才见过的凶猛生物,再次出现在祢音眼前。

  犹如散发着升腾热气,只是靠近,就让祢音的小腹一阵抽动,就像在期待、
在催促她的动作。

  浓郁的气味,相当难闻。

  「明明是很难闻的味道??可是好想要,无法抑制地用脸贴上去,用舌头舔
乾净,把肉棒含到嘴里??」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就像在教导祢音如何进食。

  她颤抖的用手摸上凶恶的肉棒,手上沾染浓郁的味道。

  (好难闻??可是也没有那么难闻??好晕??好奇怪??想要更多??舔
乾净??放到嘴里??身体好热??)

  祢音小巧的嘴巴,一口含进了肉棒。

  浓郁、无法形容的强烈味道,直冲脑门。

  (就像??要不能思考一样??)

  「前后晃动头??用舌头包覆肉棒?这样很快就会射出很多很多的食物?」
在祢音想要吐出肉棒的时候,耳边的声音,用命令的语气说着,有如化成祢音的
心声、她自身的意愿。

  用着不熟练的技术,前后晃着头,肉棒填满口腔,甚至几乎要顶到喉咙,想
要乾咳的痛苦、异物的压迫感,不断在祢音的理智诉说快吐掉,不可以这样。

  「很难受吧?可是会越来越舒服??不单是在嘴,你的小腹、你的小穴也会
越来越舒服,就好像被填满一样,填满越来越舒服,什么都无法思考,满脑子都
是眼前的肉棒和臭味?」

  声音刚落下,祢音就感受到,感觉变了。

  口腔被填满的痛苦,化为填满小穴的异样快感。

  (就、就是这个!)

  空虚的小穴,宛如被真实的肉棒填满。

  「噢噢噢噢呕好舒服?」

  (噢噢噢噢呕好舒服?)

  声音,与心声重叠。

  祢音下意识抚摸着小腹,淫纹在日光灯的灯光下好似在发光,她的头前后摆
动着,背后的翅膀剧烈摆动,好似真正的淫魔。

  「啊啊?进食居然是这么快乐的事?」

  即使没有耳边的声音,她也无暇思考其他事情,本能支配了她的肉体。

  她的舌头宛如灵蛇缠扰肉棒,让本就湿润的肉棒在口腔进出更加滑顺,她口
交的动作更加剧烈,强烈的前后晃动头部发出噗滋噗滋噗滋的声响。

  「好舒服?什么都思考不了?」沉浸在口交的快感,她的手也探进湿润无比
的秘穴,发出啪啪啪啪抽插声,和耳边的肉体撞击声,三种声音重合成淫秽的三
重奏。

  耳边的声音不曾停止,「不要思考,这就是你的本能?追求并感受快乐?淫
魔的本能非常快乐吧?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沉沦下去即可——用舌头刺激
肉棒的弱点,舔弄精囊,让肉棒深入喉咙,露出淫秽的表情和不知羞耻的叫声?
哦齁齁?嗯~?」

  「——按照本能,解开一切的枷锁。」

  毫无经验的祢音,在耳边的声音教导下,飞快成长。

  很快就搾出了精液。

  温热的精液激烈喷出,射满了祢音的口腔,也彷彿填满了她的小穴,她露出
娇媚的神情,啾一声吐出肉棒,舔试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宛若珍宝,耳边的声音
早已停歇,「多谢款待?」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只是射在嘴中,可是小穴,不??身体全都被填满一
样?

  即使如此也完全不够,想要更多,更浓郁??更激烈的性爱,她妖魅地舔弄
唇舌,舌尖还能看见精液的颜色,「还可以继续吧?亲爱的?」

  「当然可以,不过你知道契约的本质吗?」矢带着坏笑,看向祢音。

             ————————

               【ep30】

  「我到底??是谁??」在知悉自身身世的真相后,无处可去的祢音在街头
徘徊,镜子中恍若还能看见另一个倒影,那是能被冠上鞍马姓氏的女孩,而非在
镜子外的祢音。

  被创造出来的存在。

  鞍马祢音,只是为了替代鞍马光,才被创造出来的替代品。

  「不就是祢音吗?或者是祢子、甚至是魅魔,是谁都不重要。」

  矢从石柱后走出来,他的神色严肃,死死看着祢音的身后。

  「不要过来!」她下意识地排斥所有人的靠近,这也是她保护自己的唯一办
法,不愿意再受到伤害的祢音,只能拒绝他人的靠近。

  「你该不会准备毁约吧?」矢直到此时,仍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试着用
摄影师的身份接近祢音,「这样我会很困扰的??」

  「你不是??看到了吗??」祢音指的是在不久前的邪魔徒大赛,因为矢坚
持摄影师这个身份,最终还是一同进入了比赛会场,在那边听见了转播。

  那满是恶意的会场,为了让祢音不幸才创造出的场合。

  祢音只是被女神之力创造出来的替代品。

  「这么複杂的事情我不太懂啊??」男人摸着头,一脸无奈,「我认识的只
有祢音,不是鞍马祢音,不是鞍马家被绑票的大小姐,只是那个想追求幸福的祢
音。」

  「你??你想要的不就是??」

  「没错,我想要祢音的身体,可我也不只想要你地身体。」矢坚定的断言。

  「哈??可是我??」祢音蹲在路旁,没有把真心话说出口,只吐出自暴自
弃的话语,「想要就随便你,我已经什么都??」

  矢在脑内早已演练过此时的情景,他没有多做犹豫,上前用公主抱把祢音抱
了起来,「那我们去找点乐子吧。」

  抱着祢音还能拉着祢音的行李箱,他在大街上如同飞舞似的奔驰着,即使心
情沮丧的祢音,在这种氛围也不知不觉笑了。

  矢抱着祢音来到了一间pub ,即使大白天里面也人山人海,无数的男女在舞
池跳舞,在场的人宛若失去了距离感与性别的意识,毫无顾忌的触碰彼此。

  舞池、pub 充满迷幻感,就像踏入异界。

  不论是胸口、下半身,在舞池那些人有如调情,不断挑逗眼前的异性,有些
半裸的男女正在角落交媾。

  「在这边,就没有人会认识你,也不会有人会在乎你是谁。」矢靠在祢音的
耳边如此说道,「不要去思考,就不会痛苦。只要随心所欲活着,这样也没什么
不好。」

  「??我??」祢音看了眼舞池,那宛若性爱派对的景色,即便她想自暴自
弃,也不想成为那样的存在,那是为数不多的人生,构成她的一切,她的价值观。

  「这样吧,由我来替你施加魔法。」矢带着祢音走入pub 的员工休息区,从
储物柜拿出一套舞孃的服装,还有金色的假发,「只要换上就能变身,相信我。」

  寻找不到人生目标的祢音,沉默后还是换上了衣服。

  那套黑色的肚皮舞孃服饰,上衣几乎只有胸罩功能的黑色衣物,在下面有着
许多深色流苏、短到不能再短的贴身短裤,搭配白色宛如珠链的装饰物和透明色
的丝带,还有黑色渔网袜。

  搭配金色的假发与舞孃面纱,没有人认的出祢音。

  「只要跳舞就好,什么都不要想??展现你的身姿,展现你的舞技,和过去
一样,跳什么都无所谓。」

  「我??总感觉一直在被你骗。」祢音如此回覆,可是还是赤裸着足,走出
了休息室。

  她站在舞池中央的钢管旁,有个特别架高用来表演的地方。

  祢音单脚缠在钢管上,倒吊转了一圈,引来了众人了呼声。

  视线逐渐往祢音身上集中。

  「被看着??却越来越平静??」祢音只是凭藉本能跳着,不论是如肚皮舞
孃左右摆动腰、晃着屁股,又或是使用钢管进行旋转与跳跃,全都是随心所欲的
动作,却如此引人注目,「不久前还会因为视线兴奋??可是现在却??」

  大小姐出身的祢音,自然没有学过肚皮舞、也没有跳过钢管舞,她只是遵循
本能在律动、舞动身体。

  晃动腰部的动作,跟着节拍的扭动,有如在空气中掀起涟漪,吸引着全部人
的目光,她的舞蹈就是有着这样的魔力,那是反抗、那是渴求幸福的结晶。

  一、二、一、二,按着强弱节拍扭动纤腰,晃动屁股、抬起大腿,往常因为
羞涩而不会做出的动作,在此时都毫无顾忌,她只是展现着名为祢音??她所拥
有的肉体之美。

  「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祢音回想着自己的愿望,因为家人想要真正
的爱、想要能带自己逃离一切的白马王子,可是这一切真的不存在吗?

  转身、翻身,特技表演才能出现动作在舞台上一一重现。

  舞孃服装上的透明丝带正在飞舞。

  掌声与喝采如雷贯耳,不绝於此。

  平静的祢音,开始思考起来。

  我的舞蹈是为了这种事情吗?我想要的是这样的掌声吗?

  那些充满色欲的视线,我想要的是这样的东西吗?

  「不对??已经不需要了。」她如此断言,停下了动作。

  很多事情,祢音未曾思考过。

  ——可是她还是突然明白了。

  「天道矢,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吧。」祢音回想起与这个男人相遇的
点点滴滴,不论是最初的占卜,那张占卜上早已暗示了一切。

  恶魔象徵的是自己的身份,由女神创造的替代品,丝线代表被缠绕的命运,
冷漠的男女象徵她与父母之间的关系。

  后来刻意找的那户人家,他们在相处一阵子后也搬到养老院了。

  他们??其实早已意识到祢音不是他们的孙女,可是他们还是付出真心、温
柔地对待祢音。

  ——那是与身份无关的亲情。

  经历的许多事情,都像用另外一种方式在告诉祢音,她的未来。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我在梦中看过。」矢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手上抛着自己的核心ID,「身份本不是那么重要,你都能从陌生人身上感受到家
族爱,为什么不能相信一下相处了数十年的家人呢?」

  「这??」祢音的脑海回想起自己的家人,在知道真相时从恐惧到担忧祢音
的变化。

  或许祢音也期待会有不同的答案,可是当答案被揭开时她只能选择逃跑。

  「你还记得你曾经的愿望吗?真正的爱。」矢,接着开口:「是不是也能解
读成绝对不会背叛彼此的关系?即使与世界为敌也会站在你这一边的关系?」

  「你想说什么??」祢音无意识退后了一步,她本能意识到对方接下来要做
出的事情,「那才不是什么爱情!」

  「成为我的所有物吧,祢音。」他这么说,「缔结绝对不会背叛彼此的关系。」

  「不??不要??这太奇怪了!」她这才意识到,原本人声鼎沸的空间,早
已失去了声音。

  「我还以为你会接受。」矢拿出一瓶装满深红色的容液的瓶子,朝祢音走去。

  「药?你想对我做什么——」祢音背靠着门,不知道何时休息室的门早已被
锁上,周围也没有任何窗户可以逃离。

  「这个是能短暂降低智商的药,欧美俗称BIMBO 化药剂?只要喝下去你会短
时间无法思考,只能凭藉本能行动,就像那种低智商美女一样。」矢手上的只是
普通的低酒精红酒,可是酒精让人迷醉某种程度上也没有说谎。

  这也是他当时契约的陷阱,不对祢音说谎,但是不揭露全部现实也不算说谎。

  只要没有打破契约,信任的控制依然存在,意味谎言能够成真。

  ——虚假会成为真实。

  在强硬让祢音喝下一小口红酒后,矢退回到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祢音身上
的变化。

  「我才不要??」她试着想扭开门把,撞击着门,想逃离这间密室。最初是
身体,原本因为防备而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随后是表情,原本严肃的表情松
弛了下来,谨慎的步伐,散漫了起来。

  「我才??」坚定的眼神,失去几分灵动,逐渐??转为疑惑与不解:「为
什么??要抗拒?」

  「来找点乐子吧?」轻浮的语气,祢音宛如换了个人,踏着杂乱的脚步一屁
股坐在矢的身上,保养得晶莹剔透的手指在他脸颊划过,「在意那些~真的没意
义呐?」

  她把矢推倒,解开皮带脱下她的裤子,「来做点开心的事情?把一切都忘掉?」

  祢音跨上沙发上另一边,用双腿夹住肉棒,「要给坏肉棒一点教训才行?」

  昂首的肉棒被包裹丝袜的美足包裹住根部,纤细小巧的足底伴随丝袜的触感
磨蹭着肉棒,同时祢音的素手随即摸了上去,在龟头与顶部反覆环绕,就像要用
前列腺润滑整根肉棒。

  「坏肉棒?不论看几次都好硬?要烫伤肌肤似的??就这么喜欢手交和足脚
吗?」祢音手脚并用,用双腿刺激肉棒,同时手上下晃动的手交,飞快的刺激着
肉棒的临界点,没有多久就感觉到肉棒的颤抖,宛如喷发前夕。

  「还不可以?」这时,祢音突然停止了动作,不论是手或脚。

  在许久之后,祢音才继续自己的寸止游戏,同样是用脚和手一同刺激着肉棒,
小巧的美足在肉棒的根部晃动,湿润丝袜的滑顺给予更加强烈的刺激,还有手部
的动作,不间断的双重刺激,「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

  可是每当肉棒快要喷发时,祢音便会笑嘻嘻停下动作。

  她用双脚抵在肉棒根部,宛如固定的动作,双手往后撑起自己的小穴,做出
拱桥的动作,湿润的小穴在肉棒上方摇晃,滴下的淫水化成透明的丝线,连接小
穴与肉棒:「想要插进来吗?想要吧?是不是很想要插进来?」

  「还不行还不行?怎么可以只有你享受?」在纱裙与缎带掩饰的舞孃服装下,
那贴身短裤早已泥泞不堪,彷彿能滴出水。

  密室也逐渐扬起迷醉的气味,那是欲望的味道,浓郁醇厚,甜蜜而醉人,青
涩酿造出的纯酿,由血酿造出仅此一次的花蜜。「你决定了吗?」即便矢正被祢
音足交,丝袜与肉棒的摩擦正麻痺他的感官,身下正散发淫麋的声响,积蓄的快
感不论如何膨胀,他的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

  「嘘?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此时的祢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为什么要坚持?不要在意,不要理解,不要去思考,就
会很快乐。

  追求当下——不就好了?

  礼仪、教养、过去,全抛诸身后。

  只要寻求快乐,追逐愿望。

  她的眼神,闪耀着迷乱的色彩。

  起身,用手扶起宛若要爆炸的肉棒,让肉棒抵在自己的小穴。

  从认识眼前的男人这段的经历,和景和、英寿相处的时光,在祢音脑海一一
闪过。

  始终要祢音坚持下去,自己掌握幸福的英寿。

  能够谈心,总试着帮助他人的景和。

  那个口不对心的支持者。

  ——还有,安排了一切的这个男人。

  「契约的本质是在无关的两人间建立关系。」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了契
约,宛如最后通牒,「有一种契约,是用血才能签订的契约,象徵两人永远无法
背叛彼此。」

  契约,口头、文字都可以,最古老与恶魔交易的契约,需要使用血液、甚至
灵魂,最重要的是当事者的心甘情愿。

  俗称血契,处女的鲜血缠绕在肉棒上,自然也是种血契,象徵灵魂的承诺。

  思考对此时的祢音来说,是相当艰难,也没必要的事物。

  过往的回忆,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

  是因为战斗受伤、是因为喜欢的蛋糕却无法下嚥?

  是与他们一起战斗的经历?

  是他替自己做出了无数的安排?

  是那些毫无价值却很开心的闲聊?

  还是一起商量频道营运的兴奋感?

               还是那些

  无法抵抗的快感?

  把一切都洗刷掉,只知道沉浸在快乐中的感觉?

  「请多指教。」祢音的手指比出了Y 字形放在右眼旁,身体向旁倾斜的同时,
低下身子把膨胀的肉棒吞入自己狭小的蜜穴。

  【台词出自EP44,21:35的画面。】「成为只属於我的东西,我会带你绝对
的快乐。」男人的言语犹如言灵,贯穿祢音的心底。

  疼痛,撕裂感。

  膨胀感,满足感。

  每当祢音抬起腰,就能看到鲜血从缝隙流出,还有在肉棒上的点点滴滴殷红。

  被佔有、成为他人隶属的欲求,消去了疼痛。

  「放弃不需要的过往,只需要保留快乐的记忆。」

  截然不同的感觉在祢音的身体交织。

  ——那些与不甘心、那些不快的回忆,都恍若随着痛苦与撕裂感一起被消灭。

  被相处许久的家人当成陌生人的记忆,被揭露自己只是替代品的记忆,被束
缚无法选择的过去,全部全部都——宛如被撕碎,不再重要。

  战斗带来的痛苦,挣扎的苦痛,无法实现愿望的无力感,全都随着男人的话
语消散。

  记忆在奔流,跑马灯似的影片不断被扯下,一格又一格的记忆被抛到角落,
取而代之的是快乐的回忆。

  「记住只有我能满足你,只需要服从我就好——」

  过去时日,无法获得高潮的艰苦日子,压抑的欲望。

  ——化为甘醇的毒药。

  不断堆积的欲求,曾经被稍微满足的欲求,被强迫高潮、因为口交而高潮,
佔据了祢音的一切。成为此时祢音所能感受到的一切。

  那些无法被满足的时日,成为祢音最珍贵的回忆之一,那是与「他」的契约,
是为了在此时满足契约条件的爱抚。

  膨胀与满足感,还有小腹传来的热度,就如同过去体验过无数次却无法满足
的火光,正在填充自己的内心,把那些无关、多余的事物全都取代掉。

  「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支配。」

  最后只剩下甜美,有如毒药迷醉,令人沉迷无法自拔的快乐。

  和矢在路上被人视奸的兴奋感,扮演魅魔时的快乐,还有许久前一直折磨自
己无法高潮的压抑感,也只剩下快乐的记忆。

  意识被洗刷、替换,只剩下矢带给他的快乐。

  足以倾覆一切的浪涛,把全部都沖走。

  眼前的男人、身下的肉棒。

  ——成为她的一切。

  「白马王子大人?」

  「至此契约完毕,我的公主大人。」

  「啊啊?最喜欢?最喜欢肉棒了?」初经人事的祢音,在本能的诱导下学会
扭腰,如同跳肚皮舞时,一阵一阵的晃动自己腰部,每次晃动的强度不同,都会
带出不同程度的淫叫:「哦?哦?嗯嗯?」

  「好舒服?这就是无套性爱?只是插进祢音的小穴,什么都不重要似的,不
单是身体??连心都被填满了?」从扭动腰部,变成骑乘位的上下抽插,每一下
抽插都会带出淫水飞散,交合的位置发出噗吱的淫乱声响,「只是??放进来?
拔出去?完全不够?给我更多更多?」

  「什么都不重要?只剩下肉棒?只剩下性交,还要??更深更深更多快乐?」
清纯端庄的脸孔逐渐崩坏,沦为只知道追求快乐的雌兽。

  祢音身体前倾,脸上流露下流表情,只有屁股位置猛烈上下抽插着,就像要
更快、更快地榨出精液:「哦哦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淫猥,下流的脸孔与动作,全然看不出原本祢音的模样。

  「来接吻吧。」矢毫无徵兆拍了一下祢音的屁股。

  只是普通的身体接触,竟然让祢音几近高潮,身体颤抖连连才回过神低下头
接吻,并非生涩的唇瓣相吻,而是更深入更淫乱的吻,她深身了舌头在渴求着矢:
「接吻也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喜欢揪揪揪揪好喜欢接吻?接吻好舒服?」

  即使是在接吻,也不忘扭腰的祢音,不断索取着更加剧烈的快感与刺激:
「这样好舒服好舒服?不能思考不能思考?射精来一定会更舒服更舒服?快射出
来射出来?全部都射在里面?把祢音射的满满的?喜欢揪?喜欢一边扭腰一边接
吻?」

  「肉棒棒棒棒棒哦哦哦哦哦!」越是濒临高潮,到达极乐的临界点,祢音也
逐渐失去言语只能,只能本能地发出叫喊。

  矢也相应的在祢音抬起腰下沉的同时,用力突刺。

  「要要要去去去去!要高潮了高潮高潮高潮要来了!」

  两人交沟的声响,让身下的沙发床趴出不堪重负荷的摇晃声,可两人交合处
发出的巨响盖过了这个声音。

  眼看在祢音就要高潮之刻,矢停止了挺腰的动作,甚至有意同步祢音的扭腰,
让她无法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一旦我射精,你就会体验到从来没有体验
过的绝顶快感,那是能让你为此付出一切,烙印在身体最深处的快感,不论如何
你都忘记不了这种快感。」「哦哦还要快点!大力!用力!还要更深!像是刚刚
那样顶人家嘛!」沉迷於欲望的祢音,无暇回应矢的暗示。

  「而你在高潮过后,记忆也会回到半年前的你。」带着些许恶趣味,矢下了
最后一个命令,「给我高潮吧!!」

  精液涌入了祢音的小穴。

  应该是这样,应该仅此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祢音脸上露出了痴狂的笑容。

  未曾体验,无法用言语享受的快感,淹没了祢音。

  宛如要烙印在身体里,把一切都清洗掉,只保留对高潮与精液的执着与本能。

  身体的满足、精神的满足,被侵犯、被佔有,被隶属,一直无法满足的愿望,
全都获得了满足。

  ——就连那次角色扮演的魅魔,犹如也刻印在其中,让她的身体对精液产生
异样的反应。

  只是感受到精液,祢音的腔内不断变热,不断剧烈蠕动,就像是阴道在渴求
精液,想将其吞噬。

  肉壁的按摩不断挤压出残余的精液,又因为感受到精液,肉壁开始蠕动。

  「啊啊啊——?」无声的高鸣,超越意识的快感,让祢音失去了意识。

  矢也趁这机会,调整了姿势,把祢音压在身下,用双脚固定住祢音的双腿,
好让她之后无法逃离。

  「这里是那里??我怎么??」辗转醒来的祢音,身体残留着未消的快感,
可是疑惑压倒了欲望,她张望着周围,观察周遭的状况。

  「祢音,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

  「我是你的白马王子啊。」

  「怎么可??」刚要道出口的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祢音的胸口砰然跳
着,似乎在彰显眼前支人的特别之处,可不论怎么回想都无法想起与这个人有关
的记忆。

  唯独,光是看见他,身体就会不断发热,下半身的那个地方也变的??好奇
怪。

  就像在渴求对方一样,明明对方是谁都??

  「你感受到了吗?」矢轻声说着,「身体的变化。」

  「身体好奇怪??」只要与他对视,祢音就会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扭过头尽
可能不看他,一转头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极为不对,身上穿着暴露的舞孃装,
还被男人压在沙发床上,「你、你快放开我!

  我可是??」

  想说出鞍马两个字的祢音,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不会伤害你的。」矢抚摸着祢音的秀发。

  充满恐惧与不安的祢音,在被抚摸的刹那,就好比失去了反抗能力,逐渐安
心了起来,也慵懒了起来,完全提不起劲挣扎。

  「嗯??不会伤害我??」懒散的祢音,笑的像是娴静的温柔猫咪,没有丝
毫攻击性。

  「我来帮你回想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矢把整个身子贴到祢音身上,肉
体的摩擦,乳头之间的摩擦,都让身体被调教地无比敏感的祢音发出娇喘,「因
为祢音很喜欢色色的事情,还和我玩过辣妹的角色扮演,还有魅魔的角色扮演。
是不是开始有点印象,逐渐想起来了?」

  安心感让祢音失去反抗的动力,她只能带着疑惑与困惑开始回想:「我喜欢
色色的事情???」

  「辣妹的角色扮演??」她的记忆一闪而过。

  那是穿的非常不得体,自己完全无法接受的暴露衣装,在大街上被视奸的记
忆,因为如此她体会到了无比强烈的快感和欲望,接下来她甚至不知羞耻的想要
主动祈求肉棒的插入。

  「魅魔的角色扮演??」

  她穿着魅魔的衣装,蹲在男人的身下,渴求着男人的精液,宛如那是她的一
切。

  口述淫乱的话语,做个色情的动作。

  难道??我真的这么喜欢色色的事?

  片段的记忆,让祢音失去了判断能力。

  「你的身体,非常非常想要吧?」

  「我的身体???」被这么一说,祢音才开始意识到。

  身体好烫。

  身体在呐喊,在渴求。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眼前的男人。

  完全无法忍耐,即使身体被矢牢牢压着,祢音还是本能地抬起腰部,一次又
一次抬起腰,想要更接近近在咫尺的「那个。」

  「祢音也意识到了吧?」

  「唔??」祢音无视男人的调侃,仍在努力的摆动腰,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
就能用小穴摸到了??

  「你,就是渴求我的精液愿意为此献上一切的女人啊。」

  「我才——」打算出口反抗的祢音,看见了画面。

  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记忆,她穿着和自己相同的衣服,骑在男人的身上,
为了欲望愿意付出一切。

  ——不单是记忆,犹如能清洗掉人格的强大快感,再次在祢音的体内复苏。

  「对?我就是为了白马王子大人的精液才出生的祢音~」祢音的心中,记忆、
意识,愿望化做层层的玻璃宛如被破坏殆尽,不断破裂开来,被恣意涂改。

  她张开双手:「所以~别欺负祢音了喵?快点给人家嘛!」

  「像是祢音最喜欢最喜欢的那样,把祢音变成只属於白马王子大人的东西?
再一次染上白马大人的颜色——」她抚摸着小腹,因为时间逐渐消退的淫纹纹身,
只剩下些许痕迹,宛如怀念般,她带上魅惑的笑容,结合淫乱与清纯的脸庞,阐
述自己的真心:「不论几次都要让祢音成为只属於白马王子大人的东西喵?」

  「然后狠狠满足祢音?」

             ————————

  「虽然我也不是很在意鞍马这个姓氏,不过亲爱的都特别吩咐了?我只能来
收拾掉你啦?」形象截然不同的祢音,带着轻浮的语气,拿着从鞍马继承下来的
带扣和核心ID,「只要祈祷就可以了吗?就算是亲爱的开玩笑骗我,我也会生气
哦!」

  毫无诚意的话语,无法理解的心绪。

  ——无法使用的核心ID仍然发出了声响。

               【ENTRY】

  金色的发丝、淫乱暴露的衣装,不论哪一样都和曾经的鞍马祢音截然不同,
可是此时的祢音,只是祢音,而非鞍马祢音。

  她把腰带别在腰上,插上带扣。

  远方的流风,带来了歌声,同时吹起了祢音的短裙和衬衫。

  不论上面或下面,都不存在着内衣。

  那是远方某人的清唱。

  「不够坚强就无法存活(强くなきゃ生きられない)、不够温柔就没有资格
(优しくなきゃ资格がない)——」

  黑色的羽翼在歌声中散落,在日光下照射的金发与黑羽,格外耀眼。

  「变身!」

               FANTASY

  金色幻想带扣,原本应该是金色与蓝色组成的盔甲,变成黑色与深蓝的搭配,
用於保护身躯的盔甲,化为散落丝绸垂落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零星的金色布料,
而素体的紧身衣也变得透明,彷彿能窥见几分几乎的色彩,呈现出神秘的色气。
身后本该透明的蓝色长剑,也化为黑色羽毛。

  在NA-GO 身后组成堕落的黑色羽翼,堕落而妖艳。

  「假如不选择逃离,而持续挣扎着(抜け出せずにもがいているのなら)」
远方的清唱未曾中断。

  NA-GO 就像在市庭游走,微微抬起手,拖着地板的深色丝绸随之抬起,她的
眼中,闪烁着妖异的紫光,「那么就——」

             【READY——FIGHT】

                【完】

  不一定会写的章节预告:

           ——桜井沙罗篇(诱骗篇)

  「景和!你有钱买刮刮乐应该会捐出去才对的!」

  「沙罗小姐,你有听过假面骑士吗?」

  「——为了让景和独当一面!」

  「这、这是完全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我要和祢音一起出道!?」

  「景和,你好烦!给我振作点!」

  「变、变身!」(换上角色扮演服装)

  「这样真的可以让景和恢复正常吗?」

  「没问题的,然后需要拍些照片??!」

            ——贝洛芭篇(掠夺篇)

  「你也是来抢腰带的吗!?」

  「不不,我想跟你合作啊,351 你也想品嚐更多的不幸吧?」

  「——你不会真以为,假面骑士有那么容易沉溺於绝望与不幸吧?」

  「这次的游戏是飞行旗,只需要到达终点就是赢家,但是过路费使用的是记
忆制作的金币,只要败给对手??你的记忆就会被夺走!所以尽管挣扎吧!」

  「你背叛我!?」

  「你不觉得你脸上的不幸也非常美味吗?」

            ——兹姆莉篇(真相篇)

  「这种愿望是不该存在的!」

  「——真可爱呢,可是你已经逃不掉了!」

  p.s :三个篇章的剧情时间轴都是同步的,兹姆莉偏则是从旁观视角从头确
认时间线的故事。

  P.SS:什么?我写都没写只会画饼??!?哼!不理你了!

  后记:[s] 为了方便剧情编写,对部分设定进行调整。[/s]拟完大纲发现,
剧情追求原着和合理性??好像没太必要,缝原作有点没必要。

  不过写都写了,前面还是照着原大纲写,前面的铺陈是为了兹姆莉和贝洛芭
章节的铺陈,虽然有人建议只要写2X~3X回剧情,避开狐神就能轻松展开剧情,
不过人物成长的差不多其实要堕落没那么简单呐,所以最后绕了一圈也砍掉不少
想写的部分,例如跟狐神的斗智斗勇在写到催眠时就发现字数超过预定,只好砍
掉大量的主线,专注在调教的部分上——嘛。

  原本还有用契约两边跳反的剧情,藉此改变游戏内容的设计可是预计字数高
过我的计画,字数炸开删掉不少东西。

  什么?大纲的祢音邪魔徒化没写到?修改规则的GDP 的色情乱交游戏也没写
到?

  什么?保留祢音的性格堕落比较有趣?插手GDP 的游戏规则比较有趣?

  什么?没看过原作的很难理解故事!?

           那人家也没办法呢(摊手手)

  我知道很多地方值得吐嘈。??如果其他章节有写大概会补(合掌)

  这点只能先道歉,要同时还三个债真的太困难了(猫猫摀脸)

  其他章节大纲拟完了,可是??。

  好想写鸣潮的文!

  想玩弄菲比娇小的白丝,还有那个在淫修会外袍掩饰的秘境,纯洁而无知的
堕落淫行。

  想看活力十足的二小姐失去自我意识宛如人偶的无力模样,想看她自己的荣
耀和血脉。

  想让守岸人忘却自己的过去和应当守护之物,转而投向他人,让花房成为真
正的花房。

  什么汐汐?汐汐是谁?

  什么?今洲人都没事?我一定是网军?

  谁是今洲网军啊!你才今洲网军!

  这么一说被抓去残星会改造,理念被改造那种题材跟恶堕挺相似的呢,好像
也不错。

  总之,这篇的肉我尽力了,其实应该还有两段要扩写h 的,不过没什么动力,
也许以后会追加。

  TAG :C6、C7、B3、A8、换装(编号待查)

  查不到TAG ,有缘再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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