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sd223152
2021年12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p站
p站id无聊
字数:9956
简介:
皑皑天雪纷飞降,翩翩仙子凋落尘。
原创长篇武侠低魔文,剧情喋血为主,带H.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烈火焚冰
相约之夜,下起难见的暴雨。闺楼静谧漆黑,百里初晴独守房中,静坐在榻
上。隔着一睹墙也能听到暴雨鞭打梧桐树叶的噼啪响动,杂乱的雨声亦如她纷乱
的心。
她身穿灰色的直裾布衣,肘间挎着布囊行,里面装着一件衣服,三十万两银
票,皆是朱青岚赠予她的盘缠。对于那枚本属于曲小竹的夹竹桃玉佩,百里初晴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带走。并非是对武侯增玉的纪念,而是出于怨意地需要将这
块价值不菲的粉玉送给甄一禾,或许能减少她明面上的恶意。
百里初晴为玄武侯一家的不轨企图羞辱悲愤,但世间又何处不觊觎她寒月传
人的身份。那通过血脉代代传承的力量,在她身上显得脆弱无用,反如千斤重担
压在少女纤弱的背上。
每因自己寒月传人的身份而遭受甄一禾与几位长老,乃至宫中弟子的针对时,
百里初晴都恨不得将这头冰蓝长发剪掉付之一炬,摒弃传承的重担,下山一走了
之,找个清幽之地隐居。
但她终是百里家的女儿,寒月宫和血脉都不能被轻易丢弃。这就是我的宿命。
百里初晴将身体蜷缩在榻上,背靠着墙,警惕地凝望黑漆漆的夜,仿佛随时会跳
出致命的危险。
冷长老让她去寻找剑宗帮助,但到最后也是将她抛弃。至于洪五子与玄武侯,
他们知晓母亲的音讯,却要以模糊的线索开出高昂的条件,迫使她就范。
但我宁死也绝不妥协。吟雪仙子高傲又悲壮地做出决定。母亲失踪,生父却
只能遥遥观望她自生自灭,这世间还有何人能够依靠?
不知为何,百里初晴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道缥缈似幻的白影,颤动的心又兀
地石沉大海。「堇姑娘,我今夜离开,便再没机会到梧桐树下找你了。再没机会
见到你了。」她不无伤感的喃喃自语,失去一切依靠让百里初晴在恐惧中忐忑不
安。
?在胡思乱想的等待中备受煎熬,忽然外面响起轻拍木窗的声音,正是接她
离开的暗号。
来了。百里初晴迅速站起,蹑步走到窗边,轻轻掀起木窗一角,欲先查看情
况。谁知,一道黑夜从窗缝中兀地挤进来,落在地上。百里初晴捂住嘴,向后退
了几步,暴雨产生的朦胧雾气让她能随时召唤出坚硬的冰锥。
」咦?」她惊讶的发现跳进来的是一只小兽,体型像猫般大小。莫非是谁房
里的猫跑出来,溜到了自己这边,这般不巧,幸好它没乱叫。百里初晴靠近那只
猫,发现它果然湿漉漉的,便拿自用的汗巾,为它擦拭。
武侯府里养宠物的人不少,也有专业的驯兽员。使得这些生灵都很通人性,
那猫没有反抗逃跑,任百里初晴擦拭,等擦遍全身,任汗巾吸去大量水分,百里
初晴柔声道:「忍着点凉!」她的手轻抚过猫的软毛,浸入的雨水纷纷化为冰渣
掉落。
湿透的猫抖了抖身子,发现自己变得干爽,便灵活地窜进黑夜中,隐匿不见。
百里初晴本没放在心上,想它只是怕冷。可在转身关注窗外的刹那,后背被扑了
一下,那猫儿动作迅速,转而爬到胸前,用发亮的眸子和女子对视。
此时,百里初晴方看清它生着的长眼尖嘴的脸,分明是一只狐狸,有着嫩粉
色的毛,正动小鼻子闻她的味道。有谁养过这样的狐狸。百里初晴并无印象,迟
疑片刻间,狐狸已转身一跃而下,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脸颊。那狐狸跳到她的
脚下,又窜进她开口的直裾袍中。
」呀!」百里初晴忍不住叫了一声,又慌忙闭嘴,感到那狐狸的尖嘴碰到自
己的腿心处,便觉身体轻飘飘又软绵绵的,脚步踉跄退到床上,一股酸痒让她不
禁夹紧大腿,可那狐狸如水流般从她腿间逃掉,只残余它舌尖的湿热,慢慢侵入
到体内。
」怎么会?那狐狸!」百里初晴感到头晕的同时,脸颊也微微发热。她运气
寒月心法抵御欲念,却觉这比曲小竹的迷烟更猛烈,让她不敢分神,身体紧绷,
大腿牢牢并紧。
丝滑的黏液从体内流出,弄湿贴身的丝裤。百里初晴呼吸渐渐急促,明知自
己着了极乐道的陷阱,愈发难以保持清醒。抓紧垂帘的手不禁移去在两腿之间,
指尖擦过一点坚硬的肉豆,身体如触电般一抖,内腔直达腹部的酸麻钻心似的痒。
哗啦啦的雨声如欢快的奏乐,她开始不停滴摩挲双腿,似乎要将腿间的丝裤磨破。
」呜呜,我,不要!」一颗冰心被欲火融化,百里初晴低声呻吟,理智再无
法控制身体,其中滋味就像是醉酒一般。百里初晴仿佛真的闻到酒精的刺鼻气味,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耳听窗外雷声大作,轻嗅屋中酒气弥漫,意乱情迷,已忘记
今夜要做何事,只需放纵欢愉便好。
情到正酣,酒味也欲浓,显出刺鼻之相。百里初晴躺在床上,手指已离不开
腿心,身体酥酥麻麻中却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仿佛发泄出压抑十载的苦闷一般,
将世间的烦恼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她感到手指和大腿间沾满了温腻湿黏的液体,
促使她快速揉动自己的私处,兴奋到极致时,两条腿直挺挺的抬高,分开,不自
主的喷洒出许多液体,湿濡了步袍和软塌。
换作平日,她见别人如此便觉心生厌恶,但此刻她早没了羞辱感,沉溺于传
遍全身的余韵之中,意识渐渐模糊。
」已经天亮了吗?」百里初晴清醒时发现有红光照亮屋子。她大感不适,眯
起眼睛,发现清凉的雨夜竟充斥着暖意,潮湿的空气也变得干爽枯燥。不对我!
百里初晴猛然惊醒坐起,却见红光的源头是一朵朵燃烧着的火云,在屋中漫
无目的的飘荡。一朵火云触碰到帷幕,立时将之点燃。
眼见失火在即,百里初晴急向去扑灭火苗,但不可计数的火云少焉即形成燎
原之势,将木制的闺楼四处点燃,火苗蔓延,连形成一张巨大的火墙,烈烈燃烧,
将外面的雨帘遮盖。
」不!」见火墙向她逼近,百里初晴惊呼一声,向后退却的同时在双手凝聚
寒意,翻身强推开在燃烧的木门,欲逃向一层。但楼梯口已现火光,股股热浪自
楼下蔓延而上,很快地板燃烧起来。
火的源头在下方,百里初晴意识到时,阁楼的一层已被烈火包围,哪里还有
出口,只能逃往上方,还未被波及的三层。
软布鞋被地上的火苗点燃,百里初晴只得甩掉鞋子,冰晶般的裸足踏在木板
上,踩灭一朵朵焰苗,脚心传来的灼痛远比不上内心恐惧。
闺楼的三层由朱青岚一人独居,百里初晴不曾去过,到顶层见环形的回廊,
扇形的大房间居于正中,每隔三步便有一窗,眼下只有从窗户跳离阁楼,外边大
雨滂沱,火势必不能久。
」轰隆!」雷声轰鸣,仿佛在为火势助威。似乎只在瞬间,火焰便覆盖了穹
顶,如严丝合缝的兵阵向百里初晴围来。作为梁柱的千年古木快速焚毁,整栋楼
开始倾斜倒塌,坠落的火苗纷纷攀上百里初晴的浓密蓝发,却在寒气中化为硝烟。
顺着倾泻的地板,百里初晴急奔向窗外,可下方的火焰盘旋而起,形成火焰
旋风包围住整栋闺楼,窗外的潇潇暮雨转瞬化为肆虐的火焰。火旋风中的三层阁
楼熔毁,数息间就会让其中的一切灰飞烟灭。
?炽热的温度让周围空气也开始扭曲颤动,百里初晴身上不住流淌着冰水,
又在离开身体的刹那化为雾气。
」生死有命!」百里初晴紧咬牙关,手臂护住眼睛,寒月宫功法催发到极致,
哪怕是在烈火地狱中,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头发上都凝结出冰晶。
有着先祖血脉的保护,百里初晴顺着倾泻的地面,朝火旋风中冲去。
热浪迎面扑来,那一瞬间百里初晴无法呼吸,只觉火团包裹着她,炙烤着她
的灵魂。当一丝空气涌入咽喉,百里初晴痛苦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她从半空坠落,咔嚓咔嚓折断了许多树枝,最后坠落在积水的软绵的草地上。
」咳咳咳!」百里初晴发出虚弱地几声干咳,喉咙里如塞了一把沙子,舌尖
有甜腻的腥味。好痛!她微微用力便感到剧痛无比,不远外朦胧的红光预示她的
眼睛并未被火焰烧毁。
雨水从树叶间流下,滴在百里初晴脸上,她鱼唇启阖,吸入雨水,滋润干燥
的喉咙,在品尝些雨水后方恢复了些力气。她强忍剧痛从地上跪着爬起,发现身
上的衣袍尽数焚毁,唯有那枚粉玉还挂在胸前,完好如初,而她一丝不挂的雪白
酮体却布满了红肿灼伤,一滴雨水的触碰便让她如受酷刑。
数丈外的火柱卷着白色雾气已直通云端,似是撩天大火,不可阻拦。百里初
晴难以想象自己竟刚刚从其中活着离开。
这是劫教的报复吗?百里初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蹒跚着遁逃。
通往内花园的路她走过多次,今夜却寻不到方向,在黑暗中扶着墙壁跌跌撞
撞,忽然听到一串急促的踏水声。明知有人接近,百里初晴也无力避开,只得躲
到路口边,祈祷那人不会转向这边。
」砰!」可事与愿违,那人贴着墙边转头,直撞在百里初晴的胸口上。
」啊呀!」两个女人同时尖叫一声。撞人者只是有些踉跄。百里初晴却如被
重锤撞击,被撞飞出去,随后瘫倒在地,一口甘甜的鲜血自嘴角溢出。
我要死了吗?百里初晴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耳畔听到仿佛受惊小鸟般的
脆响:「你是谁?」她走过来时又咦了一声,停顿片刻后态度逆转:「还以为是
谁,原来是吟雪仙子?咯咯不知仙子深夜在武侯府里裸奔做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百里初晴麻木地思索,却想不起来她是谁。直到她跨立在自
己身上,压得她痛不欲生,才睁开眼睛,看到来者头上显出嶙峋的黑色轮廓,如
是恶鬼的头颅。
是恶鬼来收我?不等她想清楚,骑在身上的女人便一只手按在她的胸上,狠
狠揉捏一把,疼得百里初晴五官扭曲。她手里似乎拿到了什么,正仔细打量着手
心的东西。
」夹竹桃玉佩!」上面的少女惊诧道:「好,你抢走我的玉佩,之后一只挂
在身上显摆不是!」她的后臀在百里初晴身上兴奋地震了几下,似乎还不解气,
便又伸手去抓对方的乳房。「咯咯,吟雪仙子的奶子就是光滑呢,大小却不敢恭
维,和我的没差多少。」
随即她又掐住百里初晴的脖子道:「没想到抢走我玉佩的居然是寒月宫的仙
子,真是有趣哦!告诉你个秘密,那个悬镜司的密令被我卖出去喽!你的小秘密
可不值几个钱!」
」呜呜呜……」刚刚死里逃生,又受此折磨,千百苦难,万分委屈涌上心头,
百里初晴已控制不住压抑多年的情绪。
」哈哈哈!」听到百里初晴呜咽,那生着恶鬼头颅的女子破口大笑:「不知
仙子为何赤身裸体地,是不是刚和谁经过一场欢愉,啊是大公子吗。然后你把他
杀了,再纵火逃逸。」
不不不!百里初晴只是委屈的摇头,但对方可不会放过她,而打算开始一段
拷问。
私处被一只冰冷的手触碰,刚刚沉寂的地域又被点燃。「啊啊!」百里初晴
不禁惨叫,只因她敏感的肉球被狠狠捏住,那种痛怎会那般尖锐。不止如此那冰
冷的硬物正朝体内钻去,仿佛是刀子要刺入体内。
不!不行!聚在手心的雨水,化为一把薄薄的冰刃,百里初晴径直朝身上之
人头顶挥去。「咔嚓!」冰刃触及嶙峋的棱角应声碎裂,却吓得对方跳起,连做
出几个后空翻。
百里初晴撑起身子,与她对视片刻,只听对方恨声道:「我们走着瞧!」
接着,她转跑向另一边消失不见,百里初晴也不知虚实,捂着喉咙又吐了一
口血沫,才缓慢爬起。她只记得要去内花园,一定要去,不去便会死。
尽管武侯府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但无人再阻拦百里初晴。那颗梧桐树
静静屹立在火光的辉映中,郁郁葱葱的树干宛如无数只触手,在风吹雨打中向她
招手。
堇姑娘!百里初晴在心中呐喊,走到树下,仿佛已耗尽所有力气,似乎已耗
尽所有力气,头依着树干滑倒,心中不断重复着那个名字。终于她呼出微弱的声
音:「堇姑娘,堇姑娘!」雷声霹雳,狂风呼啸,枝叶劈啪作响,谁也不能听到
她卑微的呼喊。
?火光应天,风雨依旧,那句承诺不过是是谎言,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吟
雪仙子陷入彻底的崩溃,她抱着树干上梦呓般呢喃:「求求你,求求,母亲救救
我!」耗尽的内力,透支的身体让她只想在暴风雨夜中睡去,再不要醒来。
梦中,没有无情的冰雨拍打身体,也没有呼啸的冷风。当百里初晴醒来,尽
管疲累,却不再虚弱无力,疼痛也从身上消失,混沌的世界变得只有纯白。细看
之下却是白色的绸缎包裹在自己。
」你醒了?」女声从背后传来。
」母亲!」百里初晴回眸看见白衣飘飘的倩影,不顾一切地拥抱上去,泪水
夺眶而出。
」需要我帮你什么?」
」不要离开我,求1 求你,求求你,带我离开这。」
」好!」淡淡的一声应允,白色绸缎仿佛云团般飘起,飞逝无踪。
第二十六章
雷声咆哮,骤雨抽打着地面,雨水飞溅,迷潆一片。郁红渠弓着柔韧的蛮腰,
让背上的女人替她承受暴雨的抽打。背上多一个累赘,魔女却比来时更为迅捷,
近乎是用上所有力气,不必看路,全凭来时的记忆在无人的大街上狂奔。
途中未曾停顿,一鼓作气跑回那破砖烂瓦之中,棚顶的窟窿早让雨水刷洗了
积灰累尘的地面,郁红渠长呼一气,将背上的绳子解开,把那女人啪地摔在地上。
「咳咳咳!」背上的女人被绳子勒着嘴,合不上唇,想来呛不少雨水。
「为抓你可把我累得好死!」郁红渠旅两手掐腰,黑衣贴紧的两肋间隐隐作
痛,胸口起伏不定,忽然一阵扰动,那粉狐狸在她怀里乱扑腾。挤出脑袋,脚连
蹬着她的胸部,怎么也使不出力,直到乳头吃痛的女杀手将它一把揪出,扔在地
上。
那狐狸一扑,灵巧地落到捆着的女人身上。郁红渠不由来气,抬起黑靴踢那
狐狸,却殃及全身渔网的女子,踢得她惨呼一声,并紧的双腿又蜷起来。看她一
头黑发,脸色惨白,除了年龄对得上,似乎与那吟雪仙子无半点关系。
抓错了!事虽砸了,但出现那把火,谁也不能怪到我头上。郁红渠拧紧眉头,
地上的猎物让她越看越来气,索性扭身不管,对躲在干燥黑暗处的人道:「别让
朱小姐等久了,快把人带过去。」说着她径直走向暗门,打开机关,闻香狐抢先
窜入暗道,寻主人去了。
郁红渠头也不回地朝里面走,身后安静片刻,便传来那人的尾随而来的窸窣
声。
「啊……呀不要!」
「弄疼你啦?」
「不,没,我,我不行啊啊啊!」
深入后,石道中便开始回荡两个女人淫贱骚浪的呻吟,陶蝉的娇声媚音,让
郁红渠冰冷的躯体都由内感到一丝热流涌动。这骚狐狸!郁红渠心中暗骂,再往
前走,身后的黑影却静止不动。
「不敢过去,就把人扔过来!」郁红渠叫道。
没有回音,只听一声哀嚎,那女人的身影便从地上滚来,郁红渠抬脚一踩,
将她停住,只觉靴底一片柔软,而这团烂肉还如同驱虫般扭动,哼哼唧唧的令人
恶心。魔女的皮靴碾动脚下的软肉,像揉面团般把肉搅到一起,再用靴尖狠狠点
压,疼得那女人浑身抽搐,发出乱拨琴弦般的颤音,和那边莺声燕啼,欢声媚音
交织碰撞。
叫大声点,怎么也不能输给她们!郁红渠别有用心地想,听屋内两人如沉溺
梦寐般浑然不觉,气得紧咬贝齿。单手提起女人,朝那缝隙间透着融融春光的门
走去。
在门前迟疑片刻,郁红渠推开一角,冷眼观察,只见五六盏烛灯的暖光交织
汇聚在软塌上,两具被映得素红粉白赤裸肉体正以一卧一立,一上一下旖旎缠绵。
下方的女人被提着一只大腿,抬腰挺臀,单腿向外八向弓着,撑起下身私处,
与上方的极乐道陶蝉贴合交媾。这体位骚狐狸早熟能生巧,看她身体侧倾,修长
丰腴的粉腿贴着朱青岚的腿根,横在对方玉体上,足尖正点中乳房,拇趾和二趾
夹捏揉搓着深红色的乳头,相同被她两手捆住的玉腿也伸展直抵在自己的玉峰下,
互享着对方温软的肉体。
好一个高山流水式,骚狐狸可真不客气!这姿势对二女的体力皆是有不小的
损耗。极乐道的女弟子自是游刃有余,可下方的朱青岚却似吃不大消,单撑的腿
在抖动不休,却在情欲的追求中踮起脚尖,配合双臂撑高身子,酸痛的肌肉怕是
全凭高亢的情欲麻痹。二女扭腰挤臀,胯间摩挲剪绞,青丝甩散,乳首摇曳,情
欲火热,臻至化境。
「哦哦,好酸啊,我快坚持不了,嗯啊啊啊好烫……」朱青岚咬着嘴唇颤抖
呜咽,胴体一阵狂抖,泛白色的清液从二女交合处汩汩流出。
「呜,我也不行了!」骚狐狸语中似仍意犹未尽,但也猛一抬跨,阴唇蹭着
刚溢出的滑腻浆液,穴口滑到芳草萋萋的阴阜边缘,清冽的潮水尽情喷洒,将黑
草尽数淋湿,顺着高举平滑的腰腹潺潺流淌,婉然曲折的水痕。
「啊啊要死,要死……!」朱青岚在二女的潮喷中高声浪叫,把窥视的郁红
渠吓了一跳。待被放下后便瘫软在床,声调尖锐刺耳骤然变低化为细缕的喘息,
酥胸起伏,透着粉红的肌肤是凝着一层汗珠,两腿八字岔开,红肿的私处挂着白
色的粘丝,穴口还在一开一合的羞耻地吐着淫液。
好个高贵又淫贱的肉体。郁红渠冷笑着推门而入,将捆来的猎物往床边一扔,
那女的夹紧双腿,扭了扭腰腹似也是动情的模样。「瞧你把她也弄得欲火难耐了!」
郁红渠对陶蝉道。
「她来了?我不能!」朱青岚想起身,却似连生好几个娃般累得抬不起头,
享受陶蝉手指温柔似水的抚摸,余韵难平,只斜着眼往床下瞄。
「呦,让我看看这传说中的吟雪仙子生得何种模样?」陶蝉浑若无事般坐在
床上,拿干巾擦拭私处,然后翘着美腿,打量地上的被粗绳捆住的女子,随即咯
咯娇笑道:「世人都说吟雪仙子冰肌玉骨,美若天仙,我看也不过尔尔,还比不
过我们三人。」
郁红渠兀自擦头发并不答话,听陶蝉继续发骚道:「而且,说她天生便有湛
蓝如冰的秀发,莫非也是谣言不成。」
「嗯?」朱青岚闻言察觉不对,呻吟着还得依在陶蝉怀里才能坐起,疲惫地
眼神扫了眼地上,惊道:「她是谁?」
「你不认识?我就是在你闺楼附近抓住她的?」郁红渠淡淡地说,朱青岚急
道:「百里初晴在闺楼二层,东边窗内,你怎么不去里面抓她,这个人?」
「还问我?」郁红渠不满地打断她,「我刚到你那附近,闺楼就燃起冲天大
火,差点把我也卷进去,谁知不是为我设的陷阱。」
朱青岚迷惑不解,指甲紧张地扣了陶蝉的肌肤,但被对方抓住,换了个抱姿,
仰躺在人怀里,弯着月牙般纤长的玉颈,上面印着流云似的梅红唇印。享。郁红
渠见状,揪起被困女人的头发,将她拎起,拿开勒嘴的绳子,血钩横在她脖子上。
「说你是谁?」
「我,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武侯府里的侍女,不是吟雪仙子!」女人紧张地
回答,却听朱青岚一口反驳:「胡说,武侯府里的人底细我都一清二楚,从没见
过你!」
闻言,那女子口张舌结不能对,目中满是疑惑。「朱小姐,看来她并不认识
你!」郁红渠提醒道。
「我也不认识她。快说是怎么回事?什么火?」朱青岚想到自己闺楼起火,
便急躁不可耐。郁红渠冷哼道:「我离开时,那火已把整个闺楼吞没。」
" 什么?" 陶蝉也不禁掩嘴惊呼。
若是你当面看到,怕不是要吓出尿来!郁红渠暗嘲一句,又说:「火势顷刻
间便有冲天之势,那吟雪仙子若还在闺楼中,怕已化为灰烬了。」
三女相识不知所言,朱青岚有些神志恍惚,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
能,我要回去看看,回去看看!」她从陶蝉膝枕上翻身,两手趴着去抓床上散乱
的丝裙。
赤裸的身子扑腾几下,胡乱抓来些衣裙,也不知是谁的,便往身上套,上杉
外青内粉,下摆穿得歪扭,惹人好笑。「你们替我看住她,我要回去看看。」说
罢,便伸头要去捞软榻下的绣鞋,但身子一软,头差点栽倒地上。
此时陶蝉从后揽住她的纤腰,将她重新搂在怀里,小手一捏她的胸脯,便将
身子弄软,细声暖语地宽慰道:「你先好好休息,天亮了再回去也不迟!」
「不,不!」朱青岚反应激烈,扭动身子,逼陶蝉松手,也不穿鞋,赤足踩
在地上,步履蹒跚地朝门边走,踩中郁红渠带进的雨水,一个趔趄后倒在陶蝉怀
里。
「他还在外面?叫他进来带我回去!」朱青岚有气无力道。话音刚落,那黑
衣人便从漆黑的甬道中显出轮廓,半跪在地上,黑色的眼睛盯着朱青岚,也窥视
骚狐狸的胴体。
该挖了你的眼睛!郁红渠心想,陶蝉却不在意,扶着朱青岚到黑衣人怀中,
便退到屋里。
「拷问她,问出经过立即告诉我。」临走前,朱青岚语带愠怒道,那吩咐的
语气惹人不快。「瞧她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真以为我们要听她的命令。」不等玄
武之女走远,郁红渠便开口怼道。
陶蝉咯咯一笑:「圣女没叫你要好好配合?还给人家脸色看?」
「你这骚狐狸倒是配合地舒服得很,让我一个人去淋雨!」说着,郁红渠身
上便在她那对丰乳上抹了一把,极为温煦软弹,粉红的乳头仍坚挺如石。「骚得
厉害!」她不禁骂道,但对自己享用过多次的乳房仍暗暗称奇。
「呀,你的手咋那么凉!」陶蝉躲闪一步,捂着胸口,半嗔半喜地看她。郁
红渠见状也来了性致,刚想再抓上两把,却听她抓来的猎物颤巍巍道:「二位姐
姐,起火一事与我无关,」
淋了一身雨,又差点被大火烧死的郁红渠满心愤懑,不用姓朱的女人多说,
被抓来的猎物都少不了取悦她的责任。「真贱,还没开始审你,你就说这贱骨头
的话!」郁红渠嘴角扬起,弯起月弧,兀地抬腿将她踢翻,旋即一脚踩在她的胸
脯上。
小巧的乳房全压在黑靴底下,直踩出不少雨水来。「额呜呜呜……」听她要
惨叫,郁红渠便捡来朱青岚的绣鞋,真丝编制轻盈细软。被前后折叠,塞进她嘴
里。
郁红渠阴笑道:「这滋味如何?快说,你在武侯府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那
吟雪仙子又去了哪?」脚下女子呜咽着摇头,郁红渠兴致勃勃,阴笑道:「还早
呢,不怕你不招。」
红刃划过烛光,带起的一串血红更为鲜艳,女人半个乳房被从中心割开,乳
头化为两瓣,不待她回味过疼痛,郁红渠的第二只靴子又踩了上去。红彤彤的血
表面浮着淡黄的脂油,从黑鞋底溢出,流在惨白的肌肤上。
魔女双足齐齐落在猎物身上,轻盈的身子不会压断她的肋骨,反而如云似水
般随她身体的颤抖而波动。
「呜呜呜呜哇哇……」这女人只是呜咽抽搐,郁红渠看她要昏厥过去,才从
她身上跳下,那纤瘦的胸口一边成了白肉饼,一边成了模糊的血肉。一边换衣的
陶蝉见了也不适道:「干嘛弄得这么恶心!」
「切,不狠点她怎会开口!」郁红渠用脚甩了女人一嘴巴,帮她把绣鞋吐掉,
顺道还捎着几颗牙齿。看她满口鲜血,哇的一声哭出声,郁红渠又一脚踩上去,
帮她止哭:「再哭就把你那子宫连着肉道挖出来!」
「呜,我,我!」被吓得惊恐不已的女人边抽噎边道:「我不知道,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混蛋还嘴硬!」郁红渠恨得咬牙切齿,又在她肚脐下横着一刀,划开肚皮,
只翻出鲜红的肉,比恶臭的粉肠好看许多。
「啊,不不不……救我,师傅救救我」女人身子抖如筛糠,开始呓语。郁红
渠听她念叨的还只是哀求的废话,又想给她开开刀子,却闻到身后飘了一阵醉人
的芬芳,正是陶蝉身上的骚气。「瞧你,非弄得这般恶心,还问不出什么来?」
「你若有兴趣,便你来吧!」郁红渠不屑地退开,她可以把这女人弄得不堪
入目,就是想看这骚狐狸敢不敢上。
却见陶蝉咯咯轻笑,拿出一只开莲夹,四瓣开花时,露出夹尾套着圆弧头,
外面套着一层光洁粉皮,如弩箭般挂在细弦上。「这时什么?」郁红渠奇道。
「咯咯,这是我叫人做着玩的。莲子包着羊肠,在肉穴中滑溜着呢。直射到
花心,又麻又疼,可比你刀子温柔好受许多!」陶蝉拿着开莲夹,走到女人边蹲
下,要分开她的双腿,不想她夹得紧,单手分不开。「快帮我!」
听她求助,郁红渠冷哼一声,靴子踩在女子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伴随哀
嚎,膝盖被靴子踩在地上,分开半边私地,露出女子下阴。陶蝉只手一插,便将
莲花夹捅进去,撬开穴口。
「不不要,我说,火是我放的,都是我,不要射拿东西,求你不要!」被连
砍两刀都不肯承认的女子此时竟招供求饶,惹来陶蝉一阵娇笑。
「贱婢,和狐狸一样骚!」郁红渠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射她,看她招来
更多!」
噗地弹射而出,莲子轻易滑入阴道深处的紧密肉壁,接着便是女人绝望至极
地惨叫,身体剧烈扭曲,腹部的伤口竟都被挣得开裂,噗呲冒出肠子。接着便见
她干咳啌血,吐出白沫,眼珠上翻,径直晕厥。
「这般厉害!」郁红渠看后不由下体一凉,狐疑地看向陶蝉。对方也是一脸
疑惑,接着惊呼道:「呀,你看,怎么流了黑血!」
郁红渠低头去看,黑色的茸毛下似流出墨绿发黑的脓血,叫到:「你下毒了!」
「没,我没!」陶蝉吓得站起,乳瓜震颤。「是她服毒自尽了!」
「哪有把毒藏下面的,想你的小穴那般松,怕是分开腿就毒发身亡了!」郁
红渠冷笑嘲讽。
「这怎么办呀?人死了,她明日来?」
看骚狐狸花容失色的模样,郁红渠冷冰冰的脸流露出盈盈笑意,脚踢着地上
的女尸,趣意盎然。「你与她有肌肤之亲,大不了再来一次,鱼水之欢后怕她连
话也说不出口。」
「渠儿莫要笑我,你快替我出出主意!我该如何向朱小姐交代!」陶蝉急得
抹起眼泪,郁红渠撇撇嘴道:「我看这天气最容易走火,她的闺楼可以,我们这
里也未必不能。」
「这……」陶蝉思虑片刻,也点头答允。「玄武城怕是不安宁,我们快些离
开?」
郁红渠不理她将床上的暖被拽到地上,盖住女尸,现出床上保暖的闻香狐。
陶蝉看了心喜敞开怀抱:「诶,你在这里躲着,快来!」粉狐狸几步窜到陶
蝉怀中,在那温软的大奶子上蹭了好几圈,才安分下来,露出半个脑袋,小表情
满是惬意。
「师傅交代的事还没完成就想走?姑奶奶我还等着看好戏呢!」郁红渠只觉
没来由的生气,赌气道。
「那我们去哪躲着?」
「花些银子找个安乐窝,让那些乞丐守门。」郁红渠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这事要不要再问问教主?」陶蝉怯怯道。
「问他作甚?真以为他会管吗?」郁红渠抬手将火烛扔到毛毯上,火势顿起,
红芒跳动。「走吧!」郁红渠拉着陶蝉的手,看她像小鸟依人般顺从,心中暗喜,
恨不得将她按在墙上玩弄品尝她的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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