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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湾那些事儿】(18)

第一文学城 2020-07-14 15:32 出处:网络 作者:dangnianmy编辑:@ybx8
作者:dangnianmy 2019年/8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本站首发(是) 字数:14524   前文链接:   




作者:dangnianmy
2019年/8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本站首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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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但凡遇上难抉择的事儿,宋满堂往往不急于抉择,他总是密切关注事态发展,
随机而动。

  这人生哲学用于炕上也是颠扑不破。

  他这里还未抉择,少女已摸过雪花膏盒子,娇羞羞在自己屁缝里涂抹。

  宋满堂心里笑骂一声,当下扔了烟蒂,将自个也脱了精光,粗黑昂扬的硬物
凑上那青春粉嫩的屁缝,毫不客气顶上粉嘟嘟的肛眼。

  因为是晌午饭前才干过的,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极为油光滋润,他这里还未用
力,少女耸着白臀儿只一迎,那物件已被迎了进去。

  男人心里又是一声笑骂,愈发的不用客气,顺势送了个尽根。

  少女因为恋奸情热,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也是有心示威,这一送毫
无怜惜。

  少女只觉得屁门一裂,后臀仿佛裂成两半,就连整个身子仿佛都裂了两半。

  她咬着嘴唇,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一阵阵痉挛
哆嗦。

  这痛楚既可怕又欢乐,可怕的只是皮肉之苦,欢乐的却是整个儿身心,在这
痛楚中全都找到了归属。

  男人看得出她的痛楚,原想继续示威,但回头一想,老骚肉还不知情,接下
来的事儿还得小骚肉帮着周旋,于是一动不动挺着,让小骚肉慢慢适应。

  珠圆玉润的白臀儿终于不再痉挛,不再哆嗦,终于又迎着男人耸动起来,男
人于是缓缓抽送,缓缓揉捏珠圆玉润的臀瓣。

  苦尽甘来的少女不再满足男人的缓慢,白臀儿耸得越来越欢实,细细的娇喘
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道做娘的能不能听到这娇喘,男人不由得把眼光偏到左侧。

  做娘的头脸蒙在被子里,依然如顾头不顾腚的野鸡一般,撅着屁股等待。

  两个尻子撅在面前,就该轮着日弄才对,几番斡旋折腾,不就是为了享享这
福气嘛!

  宋满堂这样想着,也不和少女招呼示意,直接把那物件从少女屁眼里抽出,
转身送进她娘的屁眼。

  少女没有挽留男人,这样的情形,原本就在预料之中,这样的情形,让她心
里充满了幸福和欢喜,她终于和娘并排儿跪伏在一起,并排儿给这个强悍的男人
卖尻子。

  或许,童年的阴影里,早已经有这颗种子,如今,这种子终于发芽,终于要
开花结果。

  做娘的已等得心急心慌,既担心女儿醒来,又不知男人要玩啥花样,再加上
头脸蒙在被窝里,愈发强化了等待未知的不安。

  嘴里噙着的鸡蛋一直都不敢吐出来,直肠里剩下的四个鸡蛋仿佛一直在肚子
里生屁,但她却顺从而又不安的等待着,连屁都不敢放。

  事实上,她一直都不敢在男人面前随意释放这羞耻的东西,一是因为羞耻,
再就是怕对男人不敬,虽说男人的手段时常会弄得她失禁失控,但也只仅限于失
禁失控,平白无故的,她从来都不敢随意乱放。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小爷爷,那小爷爷好像特别喜欢玩弄她这羞耻的东西,特
别喜欢拿她这羞耻而又不堪的东西取乐。

  她不由得暗暗揣测,不知道小爷爷是玩腻味了,还是受了他爹的辖制,咋就
这幺多天都见不上个面哩。

  女人正埋头撅腚钻在被窝里胡思乱想,冷不防腚眼一热,那物件已热喇喇干
了进来,不敢释放的羞耻,终于无处可逃被那物件挤压出来,挤出一声极羞人的
昵响。

  男人也不言语,按着屁股只一味抽送,片刻之间,便干得被窝里呜呜哼叫起
来。

  少女忍不住起身细看。

  娘依然穿着那破裆裤儿,撅出破裆的光屁股,从上面俯视下去,显得愈发肥
白得晃眼,男人黑黝黝的大肉棍儿,在娘皎白的屁缝里穿梭,被娘的皎白衬得愈
发黝黑。

  娘的屁眼儿被男人撑得好大,男人只要往出一抽,就会把娘屁眼儿抽得翻出
屁缝,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翻出来,往里一送,又会把娘屁眼儿送进屁缝深处,
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从屁缝深处溢出来。

  少女不由得就想,自己刚才也是这模样吧。一边想,一边不由得就回手抠摸
自己屁眼儿。

  男人却抓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到娘屁股上,让她摸娘的屁股蛋子。

  自打上初中以后,她就很少和娘身体接触,尤其是身体上这些隐私部位,娘
两个从来都是有意回避。

  此时此刻,她的手掌触摸到娘肥嘟嘟的屁股蛋子,那温润而又温热的感触,
竟倏然钻进心窝里,仿佛童年的回忆中,被娘搂在怀里,被娘的温润和温热包裹
得异常甜蜜。

  看到娘并没有知觉到她的手掌,少女的抚摩渐渐变得大胆,并且试探着去摸
索娘的阴户,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对自己来说,那是最禁忌的地方。

  男人不仅没有阻止少女,而且用眼神儿鼓励少女。

  是该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了,只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才能玩得尽兴,玩得
过瘾,才能玩出花样。

  男人双手掰扯着女人两瓣屁股,加紧了抽送,少女的柔荑已试探着摸索到母
亲的阴户,就像抠摸自己一般,试探着抠摸母亲的阴蒂。

  做娘的终于警觉,男人一双手在自己屁股上,咋还会一只手抠摸自己的屄缝
哩,况且这手温柔乖巧,虽说有些怯生生不敢乱摸,但却极准确摸到最关键的地
方。

  做娘的不由自主抓住那温柔的巧手,当那巧手一抓进手中,她迅速就分辨出
来,这绝不是男人的手。

  女人再顾不得男人不让她乱动的吩咐,她紧抓着那巧手不放,迅速掀了被子。

  眼前的情形,让女人一阵晕眩。

  她手中抓着的,果然是女儿的手。

  女儿精光溜溜跪在身侧,白兔儿一般满脸娇羞看着她,胸前那一双光溜溜的
白奶子,托着两颗嫣红的奶尖儿,正随着呼吸起伏。

  做娘的这一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忙甩开女儿的手,急急忙忙拉拢破裆
裤儿,一边遮掩自己的光屁股,一边就要爬下炕去。

  男人怎能让她下炕,迅速捉住她,把她压趴在炕上。

  这时候,少女说话了。

  「娘……你甭害怕哩……你和我叔的事儿我打小就知道哩,你不用躲我…

  …娘……你还不知道哩……半月前我就和我叔相好了……现如今……现如今
咱娘俩都是我叔的人了……你不用躲我哩……」

  男人极满意在少女屁股上拍打着夸赞:「说得好,好好给你娘说道说道,让
你娘听听!」

  「娘……我和我叔商量好了……往后咱娘俩一起侍候我叔……谁也不躲谁
……你说好不好哩……」少女娇羞低语。

  看着男人极亲昵拍打女儿精光溜溜的光屁股,听着女儿这番话,再回想这半
月来的情形,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明白了一切。

  女人失神一般不言不语,少女却依然羞赧低语:「娘……你说好不好哩…

  …」

  「嘿嘿,你娘嘴里噙着蛋,说不了话哩。」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捏开女人嘴
巴,一根手指迅速把鸡蛋勾了出来。

  「娃儿问你话哩,你咋不表态哩!」男人一面解脱女人的破裆裤儿,一面催
促女人。

  女人依然不言语,也不反抗挣扎,任由男人脱了她裤儿,这情形,恰似丢了
魂一般,只剩下了行尸走肉的躯壳。

  男人和少女并未发觉女人的异样,都以为女人只是因为羞臊才不言语。

  男人把破裆裤儿丢给少女:「嘿嘿,你娘怕你笑话她哩,你把这裤儿穿上给
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穿一条裤儿,谁也不笑话谁。」

  少女顺从的穿了那条破裆裤,羞昵低语:「娘……我叔说的对着哩……从今
往后,咱娘俩个穿一条裤儿……谁都不笑话谁哩……」

  女人依然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男人把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颗鸡蛋丢给少女:「自个塞到尻子里,给你娘说,
从今往后,你娘俩个都是我的卖尻子骚肉儿!」

  少女娇羞万般把光屁股从破裤裆里耸出,屁缝里又抹了些雪花膏,既娇羞又
兴奋的当着娘和男人的面,把那鸡蛋往自己屁眼里塞。

  鸡蛋确实难进,好在屁眼儿刚被男人弄松活了,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油光滋润,
最粗圆的那一处捱过之后,便光溜溜滑了进去,异常欢快的充盈感,让少女禁不
住没羞没臊媚叫起来。

  「呀……娘呀……咱娘俩都是我叔的卖尻子骚肉儿哩……」

  少女话音未落,做娘的忽然啜泣起来。

  「老天爷呀……我这是作的啥孽哩……老天爷呀……你饶了我们孤儿寡母吧
……」

  女人哽咽出这句话,愈发哭得厉害,顷刻间便哭得不管不顾的涕泪横流。

  这情形着实让宋满堂始料未及,不过回头一想,毕竟是做母亲的人,遇着这
样的事儿,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于是便扯过一条枕巾,一边给女人擦眼泪,
一边放下身段劝慰。

  「你看你,哭啥哩,这原本是高兴事儿哩!难得娃儿没啥意见,从今往后,
咱关上门就是一家亲,我把你娘两个一样疼,一样爱,有啥不好!」

  男人何曾对女人这样说过话,这番话的口吻语气,竟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味
儿。

  女人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是不管不顾的哭泣。

  宋满堂只得耐着性子又劝慰一番,不料想女人依然只是哭,丝毫都不理会他,
并且泣不成声的反反复复念叨:「他爹呀……我对不住你哩……」

  母亲不住声的哭,少女那满腔骚情早已淡了五分,听见母亲念叨父亲,少女
愈发的惶恐不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几次三番的不理会男人,这情形前所未有。男人早已不耐,这下听到她
竟念叨丈夫,不由得怒从心起,当下就想露了狰狞面目,把这贱皮贱肉狠狠收拾
一顿,只是碍着小骚肉在跟前,立时翻脸总不好看,另外也怕吓着这小骚肉,当
下就黑了脸,摸过一根烟点上,阴沉沉的抽。

  男人阴沉着黑脸,娘不管不顾的哭,少女实在无法面对这情形,小嘴儿一扁,
也随着她娘抽抽嗒嗒哭起来。

  片刻前的淫艳火热几乎已荡然无存,男人只觉得极为扫兴,但却想不出妥当
的法儿。

  老骚肉既然装死装活不理会他,只得先哄小骚肉。

  「你哭啥哩?你娘一时半会转不过这弯儿,慢慢就好了,你跟着哭啥哩!」

  少女住了声,泪眼婆娑看着男人。

  男人扔了烟蒂,大声说:「该干啥干啥,你娘转不过弯儿,让她慢慢转!你
来侍候叔!」

  娘就在旁边哭泣,少女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但男人却不容她犹豫,手一伸,
已把她的头脸按到他胯下。

  少女迟疑着,终于把那物件含在嘴里吮舔,但耳畔母亲的哭泣声,却让她心
烦意乱,剩下的那五分骚情,也没了大半。

  「叔……我实在不行哩……」少女吐出那物件,扯着哭腔说。

  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儿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人要能看得清事儿,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这是宋满堂的人生经验,这经验,
他给儿子也曾说过。

  「算了,这本来是高兴事儿,犯不着弄得都不高兴,你娘儿俩歇着吧,我回
办公室去睡一觉,也歇歇精神。」

  男人波澜不惊的说着,他起身穿了衣服,自顾去院子里穿他裤子,眼看着就
要走了。

  少女赶紧脱了那破裆裤,穿了自己衣服,满怀失望满怀歉然的追到院子里去,
却不知该说啥才好。

  「叔……你莫生气哩……」

  「没事儿,你回屋歇着,照看好你娘!」

  男人有意大声说,同时凑到少女耳畔,小声耳语:「先甭理会你娘,甭和你
娘说话,后晌抽空儿来我办公室,我有话嘱咐你!」

  送男人出了院门,少女回到窑里,一时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由得就有些怨
恨母亲。

  她于是也不理会母亲,胡乱收拾了院子里桌上的饭菜,看到那粗瓷大碗里剩
的煮鸡蛋,心里愈发空落落难受。

  胡乱洗刷了锅碗,再进窑里时,母亲已穿上了衣服,怔怔的坐在炕头掉眼泪。

  她原想和母亲说几句话,但尴尬难堪得张不开口,再加上男人授意她不要和
母亲说话,于是依然不理会母亲,自顾梳洗打扮了一番,也不和母亲招呼,直接
就去村委会宿舍了。

  其时正是饭后午休时分,饮水工程帮工的本村村民们尚未出工,老会计宋满
仓在办公室边值班边打盹儿,乡上派的那四个工程技术人员也在各自的临时宿舍
里午休,诺大一个村委会院子,竟冷寂寂空落落,如少女的心。

  少女走过村支书办公室时,看那房门半开,情不自禁向里张望。看到男人正
躺在沙发上抽烟,心里的空落冷寂顿时就减了大半,当下踅摸进去,咬着嘴唇儿
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早看见少女,他不动声色说道:「你先回宿舍里睡一觉,缓缓精神,旁
的事儿等会子再说。」

  少女欲言又止嗯了一声,转身出门,男人又低声补了一句。

  「安心休息,我就在这抽烟喝茶守着你,哪都不去!」

  少女顿住脚步,这一瞬间,满腔的幸福和依恋,几乎填满了空落落的村委会
院子。

  「叔,你累了大半晌……也睡一会哩……」

  男人摆摆手,示意少女赶紧去休息,不必多说。

  少女回到自己宿舍里,关上房门掩上窗帘,幸福和依恋已冲淡一切,只要这
男人守在身边,就算天要塌下来,那也与自己无关。

  躺在床上,倦意很快侵袭上来,只是那颗鸡蛋还在后窍里,自打塞上,就一
阵一阵生屁,这下踏踏实实酥酥松松躺下,不由得就好想好想放屁,不由得就想
起这大半月来,每一次在男人面前放屁的情形。

  那羞耻的释放,总是充满了异常甜蜜的归属感和臣服感,仿佛一切都交给这
个强悍的男人,献给这个强悍的男人,就连女儿家最见不得人的屁,都交了出来,
献了出来。

  渴望归属渴望臣服的受虐痴情,因那羞耻的释放愈发炽烈,炽烈得愈发迷恋
那羞耻带来的变态欢乐。

  少女情不自禁扯被子捂住羞脸,藏在被窝里娇羞羞哼叫起来:「叔……我放
屁呀……我给你放屁呀……叔……我啥都情愿给你哩……」

  哼叫声中,一个娇羞羞的响屁,婉婉转转释放了出来。

  此时此刻,宋满堂也眯起眼睛打盹了,他丝毫都不知道,少女对他的心思,
竟如此婉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少女对他的心思,竟婉转得如此卑微……

  范小丽睡醒时,村委会院子早热闹起来,帮工的村民们出出进进忙活,工程
技术人员也进进出出吆喝指挥。

  这一觉睡得踏实,少女精神头儿缓得足,梳洗后走到院子里,活像一枚刚摘
的鲜樱桃。

  魏小军早奔过来打招呼:「小丽,你不是休假吗,咋又来忙活哩。」

  「没忙活哩,过来拿几件衣裳家里洗去,没留神在宿舍打了个盹儿。」

  「哦,这就要回幺?」小伙子颇有些失望。

  「嗯,和支书说一声就回……」

  少女说着就要走,小伙子依然纠缠。

  「我工作服也脏了呢,你顺便帮我洗洗能行不?」

  少女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不过她很快就回应:「能行哩,你把衣服拿给我。」

  小伙子兴高采烈脱了身上工作服:「呶,就这件。」

  少女接了衣服,因为刚借口说自己要拿几件衣服,于是又回宿舍里抽了床上
单子枕巾,把那工作服裹在里面,一起拿上,这才去村支书办公室。

  办公室只男人一个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并无旁人,少女进门后正想掩门,
男人波澜不惊说道:「甭掩门,大大方方坐沙发上,听我说。」

  少女顺从坐了,心里满是依恋,却担心有旁人进来,于是尽力装出平常模样。

  「是这,把你私人东西收拾一下,带回家去,把家里你兄弟的东西收拾一下,
拿你宿舍里来。」男人低声吩咐。

  少女不明白男人的用意,但顺从嗯了一声。

  「从今儿起,你住家里,让你兄弟住你宿舍里,对你娘你兄弟就说男娃大了,
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也影响学习。」男人继续吩咐。

  少女隐约明白了男人用意,娇羞嗯了一声。

  「甭耽延,今晚上就换!换好后,把院门给我留着,在家里等我。」

  少女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她依然顾虑。

  「我娘那样子,我总心里慌慌哩……」

  「慌慌啥!我知道她那脾气,她是一时转不过这弯儿。咱该干啥干啥,就当
着她的面儿干,大张旗鼓的干,等她看惯了,不用咱叫,她自个就过来了!」

  少女先觉着这法子好像有些不妥,但仔细想想却也没啥不妥,于是娇羞万般
嗯了一声,当下就言听计从按男人吩咐的去安顿了。

  事实上,这是宋满堂深思熟虑后的最终方案,而且,接下来的事实证明,这
是处理目前这僵局最有效的方法。

  范小宇放学回到家里时,天已擦黑,姐姐早收拾好饭菜等着他,因着晌午剩
菜多,男孩子觉得这晚饭极为丰盛。

  母亲在窑里炕上蒙头盖被睡着,他回来也不招呼,男孩子一边吃饭一边询问
姐姐。

  「姐,娘怎幺啦,病了幺?」

  「说是头有点晕,可能晌午赶集时热着了,今晚上你去村委会我宿舍里住,
我在家照看娘。」

  「娘没啥大病吧?」

  听到姐姐要在家里照顾母亲,男孩子极不安的询问。

  「就是受了些热,多睡一会就好了,你放心哩,真有啥我能瞒你幺。」

  听到姐姐这样说,男孩子放心了。

  「你赶紧吃饭,吃了把你东西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村委会,从今儿起,你就
住我宿舍里,我住家里。」

  听姐姐的意思以后长期要这样住,男孩子又担心起来。

  「姐,娘真没啥吗?」

  「真没啥哩,我和娘合计,现如今你大了,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
条件不好,连个书桌都没有,咱俩这样一换,主要是为了你好好学习哩。」

  男孩子终于完全放心了。

  村委会里姐姐的宿舍他曾去过,那屋子是砖瓦房,不仅窗明几净,而且还有
写字台,有台灯,每天晚上在那里复习功课写作业,该是多惬意的事儿哩。

  姐姐真好,几乎就是第二个娘。

  男孩子这样想着,于是赶紧吃饭,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姐姐说娘睡了,不
要吵,他也就没和母亲打招呼,跟着姐姐去了村委会。

  其时,天已全黑,宋满堂依然在村委会他的办公室里,他没开灯,隐藏在黑
暗中。

  借着院子里值夜的灯光,他眼看着少女领着男孩子进了院子,进了她的宿舍,
眼看着少女一个人出了宿舍,出了院子,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

  少女回到村西窑院,按男人吩咐留了院门,进到窑里时,母亲依然蒙头盖被
睡在炕上,看那模样,连身都不曾翻一个。

  少女也不理会,自顾去给男人收拾晚饭,并且煮了艾草水,打算给男人烫脚。

  收拾得妥帖了,想起母亲也没吃晚饭,终于忍不住扶着窑门去唤。

  「娘,起来吃饭哩……」

  「我不吃……」母亲依然不动,只涩声回应。

  「那你烫脚不,我煮了艾草水哩……」

  母亲掀开被子坐起身,涩声问道:「你把小宇带哪去了?」

  「带我宿舍去了,从今儿起,我住家里,让小宇住我宿舍。」少女一边回应
一边解释:「小宇大了,和你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连书桌都没有,住我宿
舍里也方便学习……」

  「这是他的主意吧?」

  少女自然知道母亲说的「他」是谁,当下也不隐瞒,说道:「是我叔的主意
哩,小宇眼看就要中考了,我叔这主意好着哩。」

  此时此刻,做娘的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图,把儿子支开,接下来要干啥事儿,
不都是明摆着吗?

  女儿一口一个「我叔」,叫得如此亲热,做娘的终于不再逃避这事儿。

  「小丽,你听娘一句话哩……你……你和他断了吧……」

  听到母亲终于和她说这事儿,少女心里反而轻松下来,她跨进窑里,站在炕
下,挑衅一般看着母亲。

  「为啥哩,我俩好好的为啥要断哩!」

  「你听娘一句话哩……」

  「我不听!许你和他相好,为啥就不许我哩……」

  少女从没在母亲跟前如此顶撞过,此时此刻,她却不由自主顶了回去。

  「你这样对不住你爹哩……」母亲继续哀劝。

  「我不懂道理,也不知道谁对不住我爹,我只知道我是我爹的女,不是我爹
娶的媳妇,不管我和谁相好,都没有对不住我爹这一说!」少女冷笑。

  不可否认,少女自打到村委会做事儿以来,口齿比以前伶俐得多了,更不可
否认,少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了,一时只觉得心里极苦,既因为平日里柔顺的女儿,竟这样和
她说话,又深深自责。

  是啊,这原是自己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孩子们……

  做娘的知道自己说话没条理,况且自己不守妇道在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女
儿,只有苦苦哀劝。

  「娃呀……你听娘一句劝哩……」

  「你是嫌我抢了你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吧!」少女打断母亲,言辞愈发激烈。

  「你……你咋能这样想我哩……我是不忍见他糟蹋你哩……」

  「我爱让他糟蹋!让他糟蹋着我高兴!你不也爱让人家糟蹋吗?以前咱家里
成分大,你是没办法,现如今早不兴阶级斗争了,也不兴生产队了,都是各种各
的田,各吃各的粮,你咋还要人家糟蹋哩?晌午时候,我根本就没喝醉,我就在
里面看着哩,你给人家喝尿舔尻子,我都看着哩!」

  女人又崩溃了,她又埋头恸哭起来。

  少女也不知自己的言辞怎会如此犀利,看到母亲被自己说哭了,不由得心软,
于是就坐在炕头,幽幽的说:「娘,你甭怪我,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娘俩个
都是贱命……」

  女人越发哭得伤心。

  少女换了语气:「娘,你也甭难过哩,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
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女儿说的好像句句在理,做娘的竟无法反驳,只是边哭边念叨:「娃呀…

  …你这样子……往后咋嫁人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少女幽幽
叹息。

  女儿大了,做娘的明显感觉到,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
小女娃儿。

  女大不由娘,这原是祖祖辈辈的老话,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深切感受到,
这老话的真正意味。

  做娘的擦了眼泪,低声问女儿:「他今晚来哩?」

  「来哩,我把门给留着哩,估摸着快来了……」

  「我还是转不过这弯儿哩,娘女两个都给人糟蹋……我转不过这弯儿哩…

  …」

  「转不过就慢慢转,你睡你的觉,甭管我俩干啥,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把
耳朵捂上!我小时候,你没少让我听哩,今晚你听我!」

  少女也不知自己这是怎幺了,怎幺今晚和娘说话,总是火药味儿这幺重,是
抱怨母亲给了自己阴影重重的童年,还是抱怨母亲晌午的不配合,还是想要帮着
男人,让母亲尽快转过这弯儿。

  或许,这些心思都有吧。

  宋满堂推开虚掩的院门,跨进这窑院时,少女已迎了出来。

  「叔,饭给你留着哩,我再去热热。」少女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招呼,仿佛妻
子招呼晚归的丈夫。

  「呵呵,饭不吃了,晚饭陪乡上的技工,在你满元叔家里吃过了。」男人笑
着回应。

  「那就进窑里洗洗,我煮了艾草水哩,你烫烫脚,解解乏。」

  男人极惬意把少女搂进怀里,亲了个响嘴,低声询问:「你娘咋样,没闹腾
吧?」

  「睡了哩,她还闹腾啥,我刚顶了她几句,她全都受了哩……」少女低声说。

  「没闹腾就好,依她的脾气,也闹腾不出多大事儿。等会上了炕,咱该干啥
干啥,敞开了干,放开了干,好好晾着她。」男人揽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
一边缓缓掰扯,一边低声吩咐。

  「我知道哩……」少女娇羞低语。

  晌午时分的欲火,都被硬生生浇灭,此时此刻,重新燃烧起来的欲火,比熄
灭前愈发炽烈。

  崖畔上艾草的香味,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尤其浓冽,艾草并非春药,然而,
此时此刻,这香味几乎比春药更加让人迷醉。

  早晌那条喇叭裤已经晾干,少女又穿在腿上,薄料喇叭裤包裹着的臀蛋子,
摸起来极为惬意,男人已摸出这少女没穿裤衩,于是极享受摩挲着少女臀瓣,反
反复复掰开又合拢。

  「叔……你掰得我……想……想放屁哩……」

  夜色中,少女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羞昵低语。

  「嘿嘿,想放就放,这事儿还用得着汇报幺。」男人调笑。

  「我怕你笑话我哩……」少女羞语。

  「笑话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放屁,嘿嘿!」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到底是
孩子心性,这事儿都要拿出来说话。

  「你要笑话都由你……就怕你嫌弃哩……」少女的羞语愈发呢哝。

  「嫌弃啥哩,你身子里里外外,不管啥东西,叔都不嫌弃,爱都爱不过来哩!」

  男人极宠爱抓着少女臀瓣,愈发掰扯。

  少女愈发哼哼唧唧忸怩,一个极纤细的响屁,随着男人掰扯,极婉转释放出
来。

  「呀……羞死个人哩……」少女钻在男人怀里,羞得浑身烫热,甜蜜得浑身
颤栗。

  这一刻,男人明显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骚媚,充斥着怀里这个少女的身心。

  男人原本感觉好笑,但他并没有笑,他明显感觉到,少女在享受这样的释放,
在享受这释放带来的欢乐。

  难道,这小骚肉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

  男人不禁既惊讶又惊喜,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打着灯笼
都难寻哩。

  他不动声色搂着少女,拍抚着少女的屁股,不动声色说道:「好了,赶紧进
窑里,你娘指不定像你一样,偷看着哩。」

  「她爱看让她看去,我才不管哩……」少女钻在男人胸前,显然不舍这一刻
的旖旎。

  男人于是也不再催促,任由少女娇娇羞羞在他怀里。

  「叔……你真不嫌弃幺……」少女婉转低语。

  「这有啥嫌弃,你的屁又不臭,就是一股子骚味儿,我爱你的骚味儿哩,嘿
嘿。」男人笑道。

  少女依然不放这话题,依然羞语:「叔……你真的爱幺……」

  男人有些不耐了,他不再接这话茬,弯腰抄起少女身子,如晌午一般,把少
女扛到肩上,大步往窑里走去。

  刚跨几步,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在颠耸中竟然又放出一声屁响,男人禁不
住一边拍打这屁股,一边笑骂道:「你个小骚货,难不成是爱放屁的狐狸精转世
投胎的,看老子今晚咋收拾你个小狐狸精!」

  「就是狐狸精哩……就是要你收拾哩……」

  少女娇哼着,此时此刻,她心里充满了羞涩的幸福,男人并不反感她这羞耻
的释放,这让她迷恋羞耻的情欲,愈发婉转痴迷。

  一进到窑里,男人就把少女扔到炕上,动手脱剥少女的衣服。

  「叔……我先侍候你洗脚哩……」少女舍不得浪费专门为男人煮的艾草水。

  「洗啥脚哩,不洗!晌午憋的一泡怂,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先把这泡怂侍
候出来再说!」

  男人有意高喉咙大嗓门说着毫无遮掩的粗话,有意刺激少女的母亲。

  其实他一进窑里,就开始留意女人。

  女人蒙头盖被在炕角,她显然已听见他的到来,但她却一动不动在被窝里蜷
缩着。

  晌午的僵局让男人极为恼火,当时他已想着,把这老骚肉带到砖瓦厂里,狠
狠收拾一顿,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顺顺溜溜不可,但回头一想,这违着人伦的事儿,
只怕是打到服帖不难,想强扭一个甜瓜却不容易,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想出这个
攻心的法子。

  以他对这娘们的了解,他估摸着,这娘们就是转不过母女人伦这弯儿,并非
有意违拗,只要当着她的面儿,和小骚肉放开了弄几回,等她见得惯了,估摸着
不用招呼自个就凑过来。

  不论咋说,这事儿图的就是个高兴,只有让她凑着贴着自个往里钻,才能玩
出花样,才能玩出高兴劲儿。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暗暗淫笑,亏得有小骚肉这好帮手,这小狐狸精,竟
然放屁都能放出骚劲儿,实在是料想不到。

  少女确实是男人的好帮手,她已顺着男人的话,撒娇撒痴的说:「我不管哩
……晌午谁在院里惹的你……让谁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许,这小狐狸精,这就把话给她娘捎过去了。

  「不管谁惹的,老子今晚就要把这泡怂给你,旁人想要,老子还不乐意给哩!」

  男人也顺话推话,拿话敲打做娘的。

  「我先给叔唆一阵哩……」少女撅着屁股爬到炕沿边上,摸索着去解男人裤
子。

  男人自己拉开裤子,他也不上炕,就在炕下站着,黝黑腥臊的物件极惬意送
进少女嘴里。

  少女唆得周到,不光唆鸡巴吮卵蛋,而且把男人大腿根儿都舔了遍。

  「叔……我也想穿破裆裤儿哩……」少女撒娇撒痴的说,喇叭裤包裹着的俏
臀儿,在男人眼下扭摆。

  「这有啥难的!」男人摸出随身匕首:「老子不会补裤裆,扯裤裆拿手着哩!」

  白炽灯炮儿光线不差,男人弯腰凑下去,少女耸臀迎上来,那匕首只几下便
挑开紧绷绷裤裆里几道线,挑开寸把长一段裂口。

  少女的屁股终究不及她娘那般肥硕,接连耸撅几次,也没把那寸把长的裂口
撕开半分,男人于是撂开匕首,左右手指一齐勾进那裂口里往外一扯,「嘶啦」

  一声,时髦的喇叭裤已成了破裆裤。

  少女一声媚叫,珠圆玉润的白臀儿光溜溜欢撅出来。

  「叔呀……我爱给你穿破裆裤儿哩……」

  灯光映照下,那白臀儿耸撅得极尽挑逗。

  男人禁不住抡起巴掌,极响亮接连扇打起来。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老子玩过的尻子不少,还没见过这幺好的尻子哩!」

  男人大声夸赞,有意刺激蜷缩在炕角的女人。

  火热的情欲,因为打屁股的欢痛更加炽烈,少女嗲着声儿叫唤:「叔……你
狠劲儿打哩……打是疼骂是爱哩……叔……你要觉着手疼……就拿皮带抽哩…

  …」

  男人早料到这少女骨子里的淫贱下作,远胜于她母亲,当下也不客气,掣出
皮带双折一起,照那白臀儿便抽下去。

  宋满堂一直爱系武装带,当年在群专队里时,武装带不仅是青年人的时尚和
流行,而且对于群专队队员而言,武装带是惩戒阶级敌人最方便的武器。

  现如今,那段岁月虽说早已是过往,但当年喜爱武装带的情结依然没变。

  遥想当年,他手中的武装带不知抽得多少阶级敌人皮开肉绽。虽说那些阶级
敌人大多只是多置了几亩地,多读了几本书的人,现如今早已不是阶级敌人,但
他手中的武装带却历练得准头儿极佳,要说打脸,绝不会打到脖子,要说打尻渠
子,绝不会打到尻蛋子,况且那劲力也收发自如,该轻该重,全由自己掌控。

  对这少女,他自然不会下狠手,但放屁都能放出骚的骚货,既然求着挨打,
也得给她些滋味儿才行。

  少女只是小时候看到过宋满堂拿皮带抽母亲的屁股,她自己并没有经验,原
以为和巴掌打着差不多,等皮带抽到屁股上,这才知道,原来这感觉如此可怕。

  屁股上娇嫩的皮肉被抽得火烧火燎的疼,最可怕的,是那皮带抽在屁缝里,
娇嫩的肉缝如刀割一般难忍。

  然而,受虐的快感也比巴掌更加炽烈,尤其是皮带抽在屁缝里的时候,屁眼
子和屄眼子总是既恐惧又甜蜜的收缩起来,那一瞬间,肉体中所有的羞耻和欲望,
仿佛全都受到了最隆重的惩罚,心里面所有的婉转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了最强
悍的归属。

  唯一没受到惩罚的,只剩下自己最羞耻的释放,唯一没找到归属的,只剩下
自己最渴望献给男人的东西。

  「叔……我放屁呀……叔呀……我夹不住了呀……」

  少女毫无羞耻叫唤起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迎着抽打,抛出一个毫无羞耻的
响屁。

  这一瞬间,所有不曾受到惩罚的,全都受到了惩罚,所有不曾找到归属的,
全都找到了归属。

  少女的身体异常甜美的痉挛起来,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开来,
一直蔓延到屄缝儿和屁缝儿,然后从那几个眼儿里异常甜蜜的蔓延出来。

  一股子淫液和一股子热尿溢了出来,紧跟着,又一个响屁,羞耻而又甜蜜的
软酥酥释放出来。

  男人看得出这少女已然高潮,当少女痉挛起来时,他已住了手,静静观赏少
女丢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快意。他曾许多次把这少女的母亲抽打到
高潮,抽打得丢了身子,不同的是,老骚肉常常要打出屎来,才能高潮,这小骚
肉显然只要打出屁来,就能高潮丢身子。

  少女的身体已经酥软,她软酥酥跪伏在炕沿边上,耸撅着的白臀儿,也软酥
酥耸撅着无尽臣服。

  「叔……你好厉害哩……你把我……把我的屁打出来了……」

  少女臣服的呢喃着,依然渴望男人关注她最羞耻的释放。

  男人感受到了,他宠爱的笑骂道:「你个爱放屁的小狐狸精,你给老子说实
话,是不是就爱让老子把你的屁整出来,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了少女婉转卑微的心思,少女娇羞无限呢喃:「叔……你不嫌弃我
吧……」

  「嫌弃啥哩!还有爱让老子把屎给整出来的哩,老子都没嫌弃!」

  男人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炕角。

  蜷缩在炕角的女人显然在战栗,蒙着身体的碎红花被子,也随着身体的战栗
而战栗,被面上的碎红花,却在战栗中显得愈发娇艳。

  性虐带来的高潮过后,少女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诉的幸福和依恋。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

  「那不成,你这样叫,老子会想起范永泰,扫兴儿!」

  「那咋办哩……我想得很哩……」

  「好办,酒坊那边把爹叫达,你叫达就成!」

  酒坊镇一带的方言和宋家湾并无二致,只因为十里不同俗,口语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这称呼,宋家湾方近把干爹也叫干达。

  「达……达达……」

  少女喜欢这称呼,她跪伏在炕沿边上,仰脸看着男人,娇娇羞羞的叫。

  「嘿嘿,你个小骚货,真真是狐狸精转世投胎,等会好好给老子侍候着!」

  「我知道哩……达……」

  少女仰脸叫「达」的娇美模样,让男人极为惬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
送到叫达的嘴边。

  少女却不接那物件,娇娇羞羞说:「我想给达舔尻子哩……」

  男人心里一声笑骂,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炕下转身,屁股挺到少女面前。

  男人的屁股是做娘的晌午才舔过的,气味儿并不恶臭,只是那黝黑丑陋的屁
缝里,生满了浓密的黑毛,看着既狰狞又恶心。

  少女有些犹豫,但一想起娘钻在男人屁股底下,如痴如醉的模样,当下就鼓
了勇气凑上去。

  少女的技巧自然远远不及她母亲,但男人心里这份快意,却不言而喻。

  想起刚说到酒坊镇,于是戏谑问道:「小狐狸精,你知道酒坊那边把舔尻子
咋说?」

  少女小嘴儿埋在男人屁缝里,含混回道:「达……我不知道哩……」

  「嘿嘿,叫溜尻子,你好好给叔溜尻子,把叔溜高兴了,叔才乐意把这泡怂
给你哩!」

  「我不给叔溜尻子……我要给达溜尻子哩……」少女娇嗔。

  「嘿嘿,我把这茬儿还给忘了,干脆你今儿就把我认个干达,人前人后只管
叫,我听着也舒坦。」

  「干达……」少女甜甜糯糯呼叫。

  「哎,乖女子,干达先把见面礼欠着,改天给你买个贵重的。」男人挺着屁
股,极享受说道。

  「还要啥贵重的哩……只要达疼着爱着……就是最贵重的哩……」

  这一老一少,只顾干达干女儿的肉麻,却不知道,做娘的蜷缩在炕角里,心
里早已颠倒了百般滋味。

  自打晌午抓住女儿的手掀了被子,看到女儿精光溜溜在男人面前,做娘的立
时就懵了,虽说后来终于明白一切,但整个人一直都是懵的。

  男人说得不错,她是转不过这弯儿,娘女俩个都让人糟蹋了不算,还要一起
让人糟践,她实在转不过这弯儿。

  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老范家,更对不住女儿。

  她没有资格怪罪女儿,更不敢怪罪宋满堂,她只怪自己不守妇道,只怪自己
淫贱。

  当初主动委身这男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后来虽说再不讲阶级斗争,但她却
再翻不出这男人的手心。

  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她最怕女儿一旦落到这男人手里,此后再也翻不出去,
就像她一样,只能任骑任打侍候了老的再侍候小的。

  一后晌思来想去,她几乎想到了寻短见,但她丢心不下儿子,更丢心不下女
儿,这娃儿已经落到宋满堂手里,她如果就此撒手,这娃儿以后可咋活呀。

  天刚黑时候,女儿顶她的那些话,虽说顶得她心里发苦,但却让她莫名的宽
了心。

  女儿长大了,女儿比她强,女儿想问题比她敞亮。

  「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
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

  女儿这两句话,她一直在思量。

  丈夫既然已不顾这个家,她还为谁守妇道哩,宋满堂虽说淫恶,但这幺多年
来,如果没有这男人,只怕孤儿寡母早都活不下去。

  干脆就听女儿的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眼下,只要女儿心里快活,往
后的事儿,就让老天爷做主吧。

  做娘的知道,女儿心里是快活的,且不说这半月来,女儿从里到外的娇艳滋
润,只说刚刚这一阵子听到的,不论是扯开裆裤儿,还是打尻子舔尻子,做娘的
听得出,女儿心里是快活的。

  做娘的深谙这些快活滋味,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快活滋味,她才翻不出这男
人的手心。

  翻不出就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娘女俩都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

  女人这样想着,身上不由得就潮热起来。

  男人和女儿早已上了炕,就在炕那头干得噼啪乱响,不仅交合处唧唧泞泞的
水声儿听得分明,就连女儿娇羞羞的屁声儿,都听得分分明明,还有刻意说给她
听的淫言秽语,一字不落钻进耳朵里,钻进心窝里。

  「达……你干啥哩……」

  「我干我女子的骚屄哩!」

  「达……女子的屄好呀不……」

  「好……比你娘的屄都好……日着真泚儿……」

  「达……你好厉害哩……你把女子日得想放屁哩……」

  「夹着,不许放!等会老子日你尻子你再放,就跟晌午日你娘尻子一样,把
你娘日得不住点儿放你娘的屁!」

  「达……我夹不住哩……」

  「夹不住就放!你个小狐狸精,老子今晚让你放个畅快!」

  唧唧泞泞的水声里,滑出一声娇羞羞的屁响,男人极嘲谑笑骂起来,女儿极
羞昵媚叫起来。

  做娘的又一次觉得,女儿就是比她强,她在男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只能
在男人的整治下失禁失控,女儿却敢撒着欢儿放屁,尽情享受释放的欢乐。

  直肠里那四颗鸡蛋,一直挤压着羞耻的便意和屁意,做娘的终于在被窝里偷
偷把裤儿抹到半腿,一边咬着嘴唇,偷偷抠摸自己的阴蒂,一边松开屁股,偷偷
释放自己的羞耻。

  炕那头,男人和少女尽着兴儿变换花样和姿势,炕角里,做娘的不知何时,
已把两颗蛋下在被窝里。

  男人玩得高兴,晌午憋着的那泡精一直没放,他终于决定放出来。

  男人大马金刀岔开腿站着炕上,让少女把那物件含在嘴里,他打算把这泡精
放在少女嘴里,让少女咽了。

  男人背朝着炕角,没留意炕角的情形,少女跪在他胯下,也看不到炕角。

  就在男人挺着那物件,在少女嘴里抽送得正欢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身后一双
怯怯柔柔的热手分开他的臀瓣,一张温温润润的热脸贴进他的臀缝,紧跟着,一
轮软软糯糯的热唇圈住他的肛门,唇里火热湿滑的舌头,畏怯而又熟练的舔进他
的肛眼。

  这一刻,男人极快慰的嘶吼起来,从晌午憋到现在的一泡精,不可遏止喷射
出来,极快慰喷射在少女嘴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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